于是他对李正风说道:“你们继续报名,我去去就来!”
“不能抓他走!”
“你们警察乱抓人是不是?”
“难道见义勇为还要犯法吗?”
……
周围的群众议论纷纷,为朱清宇打抱不平。可是警察们就当没听见,将朱清宇和“一撮毛”及黄毛和红毛两兄弟一并抓走了。
“这个公司的人功夫了得,我要报名参加培训,学点本事!”人群中走出一位青年,到报名处报名。
“我也要!”另一位小伙子也上来了。
“我要!”
“我要!”
李正风和郑威又忙了起来……
且说朱清宇和“一撮毛”几个被押到城北派出所,白金安排人给他们作了笔录,然后将朱清宇关进了一间只有两平方米的一间临时羁押室,将“一撮毛”和黄毛、红毛给放了。
“一撮毛”对此还不满意,他认为还要将背叛自己、背叛青龙帮的黄毛和红毛和朱清宇一起关起来,半个月的刑事拘留是起码的。
白金使劲挤了挤塌陷的鼻子,他的鼻子在一次抓捕犯罪嫌疑人的过程中,被犯罪嫌疑人用砖头敲断了鼻梁,本来通过治疗和整容后已经恢复了,但是在一次醉酒之后又摔了一跤,将鼻梁又摔断了,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后来评了六等残疾。但就是因为他因为负伤残疾,在上次向南调到城南派出所后,他就被提升为副所长,主管刑事治安案件。
听见“一撮毛”还在嘀咕,他压着火气说道:“黄毛和红毛二人又没有参与打你们,实际上他们也被朱清宇打成了骨折,也是受害者,你就忍忍吧。当然喽,出了派出所你要想对他们怎样处理那是你们的事,不过可不要闹出人事哟。”
“一撮毛”一听,哈哈笑了两声,在白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行,那就麻烦白所长了。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包括洗脚按摩,只要你喜欢,咋个都行!”
白金又捏着鼻子醒了醒,道:“好说,下午五点钟再联系。”
“一撮毛”与白金握了一下手,转过身去。他现在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黄毛和红毛叫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教训一顿,然后挑脚筋断手,让这两个兔崽子永远失去劳动能力和反抗能力。
然而,当他偏头一看时,刚才还畏畏缩缩站在他身后的两兄弟却不见了,再看派出所通往街上的笔直的大道,没见两兄弟的踪影。
“我操他奶!真他妈的晦气!”“一撮毛”在地上狠跌了两脚,真有将自己的脚筋挑断的想法了。
“莫不成他到边城地区保安公司去了?”他这样想着,又原路返回到军分区门口对面,这儿是一个批市场,他站在大门边的柱子后面,悄悄观察对面的动静。
对面,许多年轻人正拥挤着报名参加保安培训,李正风和郑威都人们包围在中间,看不见身影。更是没看黄毛和红毛的影子。
想起黄毛和红毛两兄弟的背叛,他就咬牙切齿,但是现在让他们跑了,那口恶气却堵在心里,叫他难受。
“这两个杂种没地方跑,一定会到地区保安公司寻求保护,我就不怕你不现身!”想着,点燃一支烟,开始了慢慢等待。
大概抽了三根香烟的时候,对面的人开始变得疏朗了,他定眼看去,狗日的黄毛和红毛竟在坐在那儿帮着报名!
“龟儿子,胆子也太大了吧!你以为地区保公司能保护你是吧,公司的老总这会儿正在挨脚尖皮鞭电击棒呢!我看你们往哪儿跑!”想着,就拿出手机,准备叫人前来抓人。
可是,当他拨通号码将电话放在耳朵边的时候,手机突然被人抢走了。
“有小偷!”第一反应进入他的大脑,便一个反手劈将过来。
然而,他的手被一只钢筋似的大手牢牢抓住,手掌似要被挤压成肉浆般巨痛难忍,他转过头来一看,竟又一次被吓得小便失禁,瘫倒在地。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朱清宇!
“这、这怎么可能?这个人不是被派出所关进羁押室了吗?难道真是见鬼了?”他这样想着一边盯着朱清宇一边坐在地上往后移动。
朱清宇紧盯着他,两束蓝色的光束从他的眼中射出,同时身影飘忽不定的样子。
“有鬼啊!有鬼……”“一撮毛”大惊失色,身子向后滚去,四仰八叉躺在了街面上。
而此时,一辆碴土车从门口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