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更是越打越气,双眼喷火,玉牙咬碎。
那郭朝龙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全然忘记了还有朱清宇在旁边,看來他具有超乎寻常的定力。
只见郭朝龙呼出一口气,将内力至双掌之上,朱清宇用夜眼看去,他双掌陡然变黑,微微颤抖。
朱清宇大惊,叫道:“铁沙掌。”
而郭朝龙已运足力气,双掌向邓红樱狠狠推出。
“红樱闪开。”一条黑影闪过,邓红樱被朱清宇抱开,在地上连续滚动。
郭朝龙双掌推空,一股黑气从手掌中喷出。
一看邓红樱被朱清宇救走,恼怒万分,纵身跃上半空,大叫:“童子拜佛。”
这一招力坠千斤,如果击中,对方必身受重伤或者死亡。
此时朱清宇抱着邓红樱滚到了石桥中间,见郭朝龙凌空砸下,急忙推开邓红樱,双腿向空中踢去。
“啪啪”两声,双脚与郭朝龙的双腿相击,郭朝龙倒飞向空中,又以雷庭万钧之势向邓红樱砸來。
朱清宇急忙起身,一招“猛虎推山”飞扑过去。
双掌击在郭朝龙背上,郭朝龙失去重心,坠落到石桥下面,“扑嗵”一声,掉进楚溪河中。
这时几个人影晃动,一个声音叫道:“开枪射击。”
朱清宇一听,急叫邓红樱抱起,飞身翻越石桥,到了桥下。
“哒哒哒哒。”
“叭叭叭。”冲锋枪、手枪同时响起,密集的子弹从石桥上飞去。
朱清宇靠在桥墩上,他将邓红樱化成小人儿放入怀中,抬头向下游看去,郭朝龙已从水中爬到了岸边,咳嗽几声,看來喝了几口溪水。
“哪里跑。”朱清宇飞扑过去,飞起一脚将他踢倒,如鹰的爪子锁住他的喉咙,飞身到了桥上。
“你们看看这是谁。”朱清宇喝道。
那几个人正伏在桥沿边上寻找目标,听见吼声,急调转枪口,围了上來。
朱清宇一看,这三人正是开始被自己打倒的那几个喽罗,并道:“你们老大在我手中,缴枪不杀。”
其中一个阴笑道:“老大。哈哈,让他到阴曹地府去当老大吧,老子今天自个儿当一回老大。”
说罢,端起冲锋枪,准备射击。
“找死。”朱清宇手一扬,白色气弹飞出,轰隆一声巨响,待浓浓的烟尘飘过,溪水中传來嘀嗒的落物声,三个拿枪的人已不见身影。
朱清宇手一松,郭朝龙如一瘫稀泥一样倒在地上。
“炸得好。谁叫你几个狗日的不认老子。”郭朝龙声嘶力竭地叫道。
朱清宇沒有做声,手一挥,神索飞出,将郭朝龙绑上了。然后化着小人,放进了贮物袋中。
朱清宇朝着越野车走去,他想这一路來一直动用神功,内力消耗一少,正好将此车拿來用用。
突然锐器破空之声传來,朱清宇一惊,侧身伸出右手,一柄飞刀已被双个指头夹住,还有一柄噙在口中。
向前面看去,马四已经站立起來,夜行服上血迹斑斑,消瘦的脸上满是不甘的神色。
如果不是他背后袭击,朱清宇还差点把他给忘了,如今见他还活着,眼喷怒火向他逼近。
“你说,保安公司火灾和盼盼被劫,是不是你所为。”朱清宇声音不大,但饱含杀气,如芒刺背。
马四抖动一下干瘦的身躯,道:“都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隐瞒了,是,是我干的,如果我还在保安公司,我要将你们一个个都杀掉,”
朱清宇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道:“你那么为他们卖命,郭家到底给了你多少钱。”
“哈哈哈,在你们眼里,难道只有金钱才能办事吗。告诉你吧,我从小父母双亡,是郭会长一手将我养大,我不为他卖命要为谁去卖命。”说到这里,他也抽出一支香烟点上。
朱清宇沒想到这小子出身这么可怜,心里一丝怜悯划过,但想起他充当内鬼,制造事端的可恶行径后,立即为愤恨所取代。
“马四,只可惜你认错主子了,如果身在良家做事,你也不会有今天。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马四冷笑两声:“我马四举目无亲,身无牵挂,死有何惧,但求速死,不要将我交给公安机关,受那漫长的日子煎熬,你动手吧,”
朱清宇凛然一怔:这马四虽然犯罪了,也不失为一条硬汉,就让他留个全尸吧。
想到这里,他将头看向别处,突然右手一伸,马四喉管“咔嚓”一声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