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车子已调过头來,加大马上向前飞奔。
公路边上和对面山坡上的民警和民兵们不知道什么情况,眼睁睁地看着奥迪呼啸着开过。
“快拦下车子,开枪打轮胎。”铁长弓大呼。
大家反应过來,待举枪射击时,那奥迪气车已开出一百米开外,子弹在车屁股后面溅起两尺高的尘土。
廖景洪飞身來到汽车边,拿出一支狙击步枪,站定、抬臂、举枪、瞄准,也不过两秒钟时间,“嘣”的一声,百米之外的黑色奥迪失去平衡,歪向排水沟一边,挂在了沟边上。
铁长弓手一挥,三名以马拉松的速度跑过去,将向高阳、王成押下了车。
“咔嚓”两声响,两副手铐已拷在了向高阳和一王成的手上。
“凭什么拷我,我是市委书记知道不。你们这群狗警察,我要告你们违法拘禁。”向高阳跳起脚乱骂,尖锐的女式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痛。
王成则一脸的苦逼相,佝偻着腰,身子都矮了半截。
驾驶员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平头汉子,他将车子熄了火,拉上手刹后下车,一名特警走了过去,手里也拿着一副手铐。
驾驶员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着皮夹克牛仔裤,他脸色阴沉,面带讥笑,当这名特警靠近时,他突然摸出一支手枪顶在了特警的头上,动作十分快捷,特警根本沒反应过來。
“快放了向书记和王市长,否则我就打穿他的脑呆,”驾驶员威胁道。
另两名特警见状大吃一惊,单手举起冲锋枪道:“放下手枪,否则开枪了,”
驾驶员哈哈狂笑:“开呀,不开枪就是狗娘养的,”
两名特警对视一眼,吞下一口口水。
“哈哈哈,周二娃,好样的,我和你姨真沒白疼你一场啊,”向高阳得意地笑道。
后面的铁长弓、张强和廖景洪等人远远看见一个人用手顶着特警的脑呆,知道坏事了,急忙跑了过來。
周二娃见那么多人跑过來,大声喝道:“都他妈站住,让开,”说罢,左手锁着特警的喉咙,向前走去。
两名特警始终沒有放开向高阳和王成,周二娃抬手一枪打在了胸前那名特警的手臂上。
被劫持的特警一声痛苦的**,鲜血从他的手臂上淌了下來。
“快放开他们两个,”周二娃再次出了警告。
两名特警沒法,只得放了向高阳和王成。二人赶紧跑到周二娃的前面,一步三回头的向前走去。
周二娃转过身來,一边盯着前面的民警一边后退,动作熟练,显然是一名退伍军人,而且可能是特战兵或武警。
他紧锁着那名特警的喉咙,并让他的头部贴在自己的脸上,即使有人偷袭,也不敢开枪,因为开枪就会伤及这名特警。
可是世上的事情往往会出人意料,就在他退出十几米的时候,只听得一声枪响,周二娃的右脸上突然出现一个血洞,脸上凝固着惊讶、惶恐的神情,瞪着眼睛倒了下去。
在五十米外的廖景洪收了狙击步枪,重重地哼了一声。
而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声枪响给震憾了,几秒钟沒回过神來。铁长弓和张强最新反应过來,急忙喊道:“快将向高阳
和王成抓回來,”
最前面的两名特警听见后,才咚咚咚跑上去,将二人逮了回來。
此时战斗已经结束,林加率领的十六名治安民警全部被击毙,林加身上被打成了筛子。
江萍的手铐已被打开,來到了铁长弓面前。
她秀齐肩,蚕眉紧锁,腊黄的脸上透着一丝微红,那是她被林加劫持后所体现出來的羞愧之色。
但是她现在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她有责任对下步的行动作出安排。
她毫不掩饰地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腕,朱唇轻启:“铁长弓,你马上带着特警回郭家公馆帮着李处长他们缉拿郭家父子,廖景洪队长随我去赵家山阻击郭无瑕,赶快行动,”
又对张强说道:“你对现场取证,然后通知火葬场的人來拉尸体,然后继续守护在城南大桥,注意看好犯罪嫌疑人,”
“是,”张强说罢安排取证去了。
此时城南大桥头已经堵上了几十辆车子,司机和行人们在警戒线外观看现场,他们议论纷纷:这警察和警察竟然打起來了,市委书记向高阳和常务副市长王成都被抓了,这是啥节奏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