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因为就算是再拖延时间,也不会有人来救我。
方槐之前已经将我随身带来的包扔在外面,我根本没机会求救。
我瘫坐在地上,手指慢慢收紧,犹豫着要不要来个最后的反抗。
虽然,反抗的结果我现在就能知道,就方槐那个体格,不出几秒钟就会将我制住,再然后,恼羞成怒之下,我的脑袋就开了花。
可怕,真是可怕,而且死的那么不美观,对女人来说当真是有些残忍。
方槐还是没有动手,我甚至觉得他在等待着什么。
我们两个都没有什么话想说,看到彼此的脸也都觉得生厌。
就这样静默地僵滞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又响了。
这一次他很快便接通。
他一手用枪继续抵住我,另一只手拿着电话,神情微妙地听着那边的人讲话。
过了片刻,他答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收线之后,他将手机放回口袋,接着朝我走近了两步。
我见此下意识地后退。
可退能退到哪里去,很快,我便只能瞪着他,不晓得他现在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方槐盯着我看了几眼,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把枪收在腰间,然后蹲下身,手抬起,触上了我的领口。
我心里迅速闪过一个不太好的念头,这样的念头出现,比他用枪抵着我的时候更让我遍体生寒。
“你、你干什么?!”我想保持镇定,可声音和身体一样,抖的不像话。
方槐没回答,他只是冷着脸,一边将我的两只手扭在一起,另外一边,将我的衬衣领口一把拉下,卡在了锁骨的位置。
我上学的时候学过一句话,叫什么士可杀不可辱。
那时候我还颇有点不以为然,觉得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就算是受点侮辱也是能忍受的。
只是时移势迁的,到了现在,我现,让方槐碰我,或者说,让陆敬修以外的男人碰我,真的会让我疯狂,恨不得跟眼前的人同归于尽。
这么想的,我也确实那么做了。
我抬腿想踢方槐的下三路,不过还没等得逞,就又被他制住。
然后我就死命地去咬他的胳膊,用上了全身的狠劲儿。
方槐生的再高大健壮,到底还是肉长的,不多久就疼的皱眉,而后抬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松口。
我的嘴里已经能尝到血腥味儿,眼睛也着狠继续瞪着他。
方槐的手几乎要将我的下巴捏脱臼,他低头看了眼流血的手臂,接着骂了句:“疯子。”
我也确实像疯了,我说:“你再碰我一下试试看!”
他闻言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他忽而嗤笑一声,将我的领口重新整理好。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没兴趣。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从小戴着的那块玉佩,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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