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秦颂通完这个电话,我心里莫名有些堵。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个头,若是不能一直探寻到底,确实会让人心痒难耐,放在现在的情况下,又平添了几分担忧和焦躁。
但这种情绪不能带到工作上来,目前来说,我做的都很好。
荣氏的案子到底还是定下来了,确定合作开。
抛去私人情绪,利益总是位的。
而且很奇怪,自从上次见了荣岩,现他比以前变了那么多后,我对他的排斥慢慢也减少了一些。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们还是可以合作的愉快。
程易江近来倒是没有再找我,期间开了一次股东会,他也是委托人出席。
对此我甚是轻松,也甚是满意。
省的他总是说些不合时宜的话,做些不合时宜的事,让彼此……当然更多的是让我尴尬。
等到大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我翻了下日历,现已经是十一月的中旬。
陆敬修已经离开半个多月的时间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度日如年的,上班的时候时不时会想起他,下班和周末的时候就去到他的家里屯着,用他用过的东西,睡他睡过的床,装作他还在一样。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症状慢慢地缓解了,到目前为止,我可以很好地习惯他不在的日子了。
习惯的意思是,你可以过好自己原本的生活,但心头的位置还是存着那么一个人,随时准备好迎接他的归来。
入冬之前,我跟慕萱出来聚了一次。
美其名曰联络联络感情,其实就是吃吃喝喝了一通。
我们平日里都要在外人面前扮演好自己应有的角色,不管喜不喜欢,麻不麻烦,总之不能出一点差错,任何不该有的个人情绪都要完美地隐藏起来。
也因此,能够找到一个放下伪装和面具的人坐在一起,也更能放得开。
或许正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一开始的时候才会那样“相吸”吧,毕竟我不怕她拆穿我,她也不介意我嘲笑她。
坐在海鲜大排档里吃饭的时候,慕萱忍不住跟我抱怨,说选什么地方不好,非得找这么接地气的地方,还冷。
我闻言给她倒了杯酒:“喝酒就不冷了,你不是酒量好吗,今晚管够。”
慕萱仰头喝了一杯,不甚在意地用手抹了一下嘴:“说实话以前我可没来过这种地方,跟你是头一回,姐们儿够面子吧。”
我“切”了一声:“够面子够面子。不过换成其他人,我还不乐意带他来呢,这里的蟹子龙虾味道一绝,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慕萱闻言斜了我一眼,很快我们俩倒是都笑了出来。
吃完“蟹虾宴”,我又带着她去了“世间”,南城最大的夜场。
走到门口的时候,慕萱拉了一下我的胳膊,贴近我的耳边问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吧?”
我眯了一下眼睛:“当然,别告诉我你没来过。”那样的话我可有带坏良家妇女的嫌疑了。
谁知道慕萱听完就相当不屑地轻捶了我一下:“姐姐我可不是那么没见过世面的人,以前玩的开的时候,我可是这里的常客!”
我拱手抱拳:“原来是同道中人,幸会幸会。”
走进去,我找到相熟的经理,要了我以前常待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