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青萝公主,冥皇立刻气得不行,狠狠地一拍桌子,道:“别跟我提起那个畜牲,她除了会忤逆我还会干什么?一提起她,本皇就头疼!”
冥皇话刚说完,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哟,是嘛,我青萝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啦!”
这说话的人正是青萝公主,这青萝公主长得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只是美中间,总是多了一些妖里妖气。
长彩漫见青萝来了,忙向青萝行了一礼。
青萝忙阴阳怪气地道:“哟,给我行礼,我可不敢当,你这父皇的义女,都快比我这个亲生女儿更得宠了,应该是我向你行礼才对。”
青萝说着,还讽刺地给长彩漫行了一个礼。
长彩漫脸上不愉,但一声不吭。
冥皇咬咬牙,恼气地指了指青萝,很想火,但还是把心中的怒气给压了下去,也是站在那里,懒得理她。
青萝见长彩漫和冥皇都不吭气,便冷笑一声,说:“呵,果然是不招人待见!”
冥皇不耐烦地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青萝公主道:“瞧父皇说的,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您了吗?您可是我的父亲啦,来向您请安,是我应尽的义务。”说着,阴阳怪气地向冥皇行了一个礼,然后还假惺惺地喊了一声:“父皇万安!”
冥皇恼气地道:“安什么安,你不气死我,我已经是万安了!好了,没有别的事,你就给我退下吧,本皇还有事跟紫萝说。”
青萝冷哼一声,然后瞒眼仇恨地瞟了一眼长彩漫,然后阴冷地一笑,说:“瞧父皇说的什么话,青萝不知什么时候得罪父皇了吗?父皇为何一见到青萝就如此生气?”
冥皇更是气得要死,指着她,道:“你,你还没惹本皇生气?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本皇一清二楚,你最好给本皇收敛一点,否则本皇就没有你这个女儿。”
青萝有恃无恐地呵呵一笑,说:“父皇何时把我当亲身女儿看待过?自从母后走后,青萝的身边就无人疼惜,你可曾有尽到一天父亲的责任?你心里只会惦记阳间那个贱人,呵,只可惜啊,那个贱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而且还是被你自己给弄死的,哈哈哈哈。”
青萝说着,就跟疯了一样的狂笑!
阳间那个贱人?会是谁?而且,当年又到底生了什么?
青萝的话,仿佛揭开了隐藏在冥皇心里几十年的伤疤,冥皇又气又恨又怒又急,大叫一声“你说什么!”然后狠狠一耳光打在青萝的脸上,用抖的手指指着门外,大叫道:“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本皇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青萝就像个疯子一样哈哈一笑,说:“怎么?受不了了?自己做的事,自己也受不了了?哈哈哈……”出一阵娇魅的笑声。
冥皇更是气得要死,拔起架子上的一把剑架在青萝脖子上,狠狠地道:“你这个畜牲,信不信本皇杀了你!”
青萝道:“杀呀,你杀呀!你能杀了你的女人,你照样也能杀了你的女儿,我知道你下得了手!”
青萝这样一激,冥皇有如雷劈一样,身子一颤,手一软,手上的刀一下子就落到地上了,他头一次显得那么绝望和无力,他的心被伤透了,被自己的亲生女儿给伤得血淋淋的,突然之间,他现自己老了,很老很老了!
他虚脱地走向卧室,迈着沉重的步子,感觉自己就像个垂暮老人。
青萝见自己的父亲这副模样,却像个疯子一样的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有报复的快意,也有伤痛和泪水,笑完之后,她匆匆地走了。
长彩漫站在大殿里,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冥皇和公主搞成这般模样,无论是谁见了都感到为难,对于冥皇的过去,长彩漫也是一知半解,她只知道冥皇曾经的确是有过一个阳间女人,那个阳间女人也的确是死了,但怎么死的她并不知道,现在听青萝公主这样一说,仿佛那个女人是被冥皇自己给弄死的,长彩漫恍惚了,冥皇为何会杀了那个女人?她不是他宠爱的女人吗?他为何会杀了她?这么狠心,这真的是冥皇做过的事吗?
长彩漫恍恍惚惚地从冥皇宫回到紫萝宫。
她回来的时候,我和黄斌正在屋里等她看批文的结果怎么样,见她脸色不好,我以为是批文没拿下来,后来问了她,她才把在冥皇宫里生的事情跟我讲了,我才知道是这么回事。
听了她的话之后,我也是迷茫成一遍。
说实话,青萝公主长得什么样,我还从来没见过,虽然我和黄斌在这宫里呆了这么久,可是从来就没有见过青萝公主,我还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