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说得也是,当初他的确是放过了王春蕾,可结果王春蕾却害死了五个人,现在面对彩漫,想来他是死也不会再相信我了,于是,我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也不想再解释什么,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唯有抵抗没有别的法子。
于是,我依就运气死死抵住刘哗的剑。
刘哗一边运气推剑,一边将目光投向长彩漫,突然之间他让开我的气势,从腰间摸出一个镜子,一按按钮,那镜子里的光就“唰”一下照到了长彩漫身上。
我心里不由一紧,以为长彩漫会中招。
结果,那镜子照在长彩漫身上,长彩漫一点反应也没有,她身手罩着眼睛,挡住光线,然后迷惑地看着刘哗。
刘哗见长彩漫竟然不会让那光给吸住,脸色一惊,满脸茫然,念道:“为何会这样?”
我心里不由一喜,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笑道:“刘大师,您这光对她没用,她现在可是活人身体。”
是啊,那镜子是收鬼用的,可长彩漫现在是活人身体,那光对她没用啊!
刘哗惊诧地叫道:“什么?你竟然占用了活人身体?”
长彩漫说:“没错!我就是占用了活人身体。”
刘哗惊讶地叫道:“天啦!我刘哗真是此生头一次所见,你竟然能找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子,不但相貌需要有八分相试,更重要的是要在同年同月同日生,甚至连时辰都要毫无半分差别,而且同属金命的才能有所成,难道这是天意吗?”
是啊,没错,关恨雪和长彩漫的的确是长得很相似,而且的确也是在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所以,关恨雪才能占用长彩漫的身体,活在这个世界上,真不知道这是天意,还是巧合。
刘哗连连感叹道:“这是天意啊!这是天意啊!既然天意如此,本道也无能为力!”说着,收起镜子和桃木剑,道:“也罢,天意如此,本道也无须强求,木清华,今日本道便不再为难她,不过,你给我看好了,如果她再敢为非作歹,那本道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她给收了!”
刘哗说完,就走了。
刘所长见刘哗走了,着急地喊道:“哎哎,刘先生,刘先生,你怎么走了啊?”
刘哗说:“刘所长,本道帮不了你的忙,你另请高明吧!”说着,就窜走了。
刘所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看来,还得靠我们自己啊!”于是,又指着我,道:“木清华,你别以为道士走了,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你们赶紧给我束手就擒!”
刘所长说着,拿枪指着我,别的警察也立刻拿枪指着我们。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刘所长,我看你就算了吧,就你们这些警察,要想抓住我和彩漫那根本就不可能,所以还是算了吧,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吧!”
刘所长愤怒地道:“木清华,你别以为你现在有超能力我就怕你了,我就不信你也能挡枪子儿!”说着,上前两步,枪口死死对着我,做出要开枪的样子。
长彩漫一把将我护在身后,目光一冷,叫道:“我看谁敢开枪!”
那些警察早就领教过了长彩漫的王法,所以现在看她一站出来,立刻吓得一哆嗦,他们都知道长彩漫有本事把枪子给接住,而且还能反射过来,所以都不敢开枪。
刘所长气得咬牙切齿,道:“长彩漫,我今天要不把你抓捕归案我就不姓刘!”说着,大喊一声,“派炮弹!”
妈蛋!很快,就有一排武警来了,而且还开来了坦克大炮,马丽隔壁,看这架势是要用大炮来轰我们啊!这刘所长申请这大炮也没少费功夫吧!这一下可麻烦了!
刘所长冷笑一声,喊道:“长彩漫,你能接子弹,我就不信你还能接炮弹,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否则我下令一开炮,你可就灰飞烟灭了。”
长彩漫不语,只是有点惊慌。
我忙说:“刘所长,你看看这是哪儿啊?这可是大街上,您要是一开炮,这周围的铺面得百姓可都要遭殃了。”
刘所长说:“你放心,附近的人都遣散了,至于铺面嘛,炸毁了县里也会有补偿的,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还是好好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这了抓这畜牲,国家负出多大代价都愿意,毁一点铺面算什么,把这个畜牲给抓到才是大事,否则还会有更多的人遭殃。”
这时,县长也来了,县长的儿子当初就是被长彩漫给弄死的,所以,现在县长特别支持刘所长,巴不得立刻开炮把长彩漫和我给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