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多想,脚尖点地快速的移动到老者身边,手腕上的幻化成玉镯的灵快速的变为无数尖锥,将这几个报信的人团团围住。
快速黑沉下来的夜色中,这几个报信的人似乎丝毫不畏惧将他们包围尖锥,嘴角诡异的一笑,居然是化为了一滩脓血不见了。
地上那几滩脓血,在空气中出刺鼻的**的血腥味道,刺激着人的味觉神经,让人觉得恶心的直想吐。
他们不是人,也不是鬼,居然只是一滩血水所化!
而且刚刚在接触他们的时候,我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样,反倒是他们都走远的了,才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浓烈的鬼气。
我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耳边就想起了老者痛苦的闷哼声,豆大的汗珠从老者的额头上滑落,他虚弱的跪在地上,身子痛苦的颤抖着。
在无底鬼洞的吞噬的力量下,老者的两只手臂全都消失了,经过短短的几秒钟的停顿过来,体内的血液从断口出喷涌而出。
断口处可以看到整齐切断的经脉,血管,被鲜血浸染的白骨,肌肉组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在没有伤到致命的部位,保住了一条命。
不过看着血流的趋势,潺潺而流的血液就像是小溪流一样的活泼,要是还不止血的话,要不了多久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我手里面虽然有玉蝉,可是我又不修灵,根本没法操纵玉蝉中重生的能力给老者疗伤,只能低声和老者说:“我先给你疗伤止住血,你放松心神,我好将神识探入。”
“谢谢……”老者低头头颅,痛苦的用牙缝挤出这几个字。
我这才跪坐在老者身边,手指牢牢的扣住他的肩胛骨,将体内的修为源源不断的输入他体内,让他先把血止住再说。
他这一双胳膊肯定是没了,我用本门的功法帮他疗伤效果要比玉蝉差上许多,不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直接让伤口痊愈。
用师父教我的本门功法止血之后,伤口还没那么快复原,还需要包扎,等它慢慢痊愈。
好容易到了收功阶段,不远处的井口突然就好冒出了血红色的井水,血水翻涌之下,周围居然围上来好些的行尸。
这些行尸脸上的皮肤狰狞异常,都是用黑线缝缝补补过的,各种颜色的皮肤拼凑在一起,各种姿态的缝补线条让人头皮麻。
它们嘴里面闷声咆哮着,尖利的爪子僵硬的在空气中挥舞着。
我们来的时候都是由星璇直接带着过来的,他速度飞快,小行尸虽然行动不慢,但总归是跟不上的,估计是落在了寨子里。
现在它不在这里,没法帮到我。
我又在收功的关键时刻,根本腾不出手来对付这些行尸。
我手里面收功的动作不能停,更不能分神太多在别的事物上,否则我和这位老者都会同时受到重创。
我只能在脑子里想着各种办法,想想该怎么对付这些逐步靠近的行尸。脑中却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些行尸到底是哪儿来的?
之前这个寨子里面的行尸不是都被其中一只变异的行尸吃了,那只行尸还变得特别厉害难以对付。
要不是星璇及时出现,我恐怕就要被这具行尸活吃了。
还有刚刚那些寨子里面的来的人,好像也是凭空出现的,最后突然就化为了一滩脓血在地上。
我又看了一眼正在冒血的井水,不禁皱起了眉头。
会不会又是这口井在作乱?
其实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其实我这么容易想到眼前出现的是幻觉,还是要拜那朵西域魔花尸臭魔芋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