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瘦骨嶙峋的老东西轰的一声,一头撞在了那口棺材上,鲜血瞬间从他额头上溢了出来,我们的注意力也一下子集中了过去,金泽反应最快,几个健步就冲了过去。
以最快的速度将他的手给反拷了起来后。我们也不确定他到底死没死,但也没工夫立刻将他送出去了,因为这里可能还潜伏着其他人,只能等别的警员跟过来再说了。
然后金泽在我的帮助下,我们吹灭了棺材上的尸油灯,这尸油灯和之前在我那个山区的家里见到的人头灯差不多,是以婴儿的脑颅作为容器,在里面盛放尸油和燃芯,然后燃烧的。
在吹灭这人头尸油灯时,我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可能是我对鬼片、恐怖故事略有研究吧。我感觉以那老东西之前在地面上的所为,虽然他那是演戏拖延时间,但他本身估计也是个喜欢邪术的人,这种点在棺材上的灯应该是叫做吊魂灯,迷信的说法是用来给死人吊魂的。只要灯没灭,棺材里的死人的魂就不会散。
而我们此时吹灭了这吊魂灯,棺材里面的尸体的魂就要散了。当然,这只是迷信的说法,我对此已经是一点也不信了,因为刚才地裂的事,我已经和金泽一样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了,一切看似灵异的东西。都是人在作祟。
我和金泽一起推开了这棺木的盖子,然后现里面真的有一具尸体,但并不是成人的尸体,而是一个三十厘米左右的干尸,但他虽然是一具干尸,但也不像木乃伊啥的那么干瘪。他脸上的轮廓,身上的皮肤看着还算完好。
我知道刚出生的婴儿都是有半米长的。所以这干尸肯定是刚出生的婴儿,然后长年累月的风干后,缩成了现在这么大。
而在这婴儿干尸上还有点湿,像是不久前身上刚涂过液体,自然不是水了,估摸着是什么保持尸体不腐烂、不完全风干的试剂吧。宏叨私划。
而这就让我们有点纳闷了,普通的一具婴儿尸体的话,是完全没必要这么精心呵护的,像别的一样,直接放进冷库里,然后冻成僵尸肉就好了。也就是说,这具婴儿干尸应该还是有大来头的,指不定这里冻了这么多的死婴都跟它有关呢。
很快金泽就叫我守在这棺材旁,一来是防止这晕倒的老东西醒过来开溜,再者我留在这里等其他警察过来。而金泽则直接握着枪去冷库那里了,毕竟那里才是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
等金泽进去了,我心里都有点替金泽担心,里面那么冷,不会出事吧?
而当金泽进了冷库,好一会我都没等到有接应的警察过来,下意识的扭头看过去,我就越的担心了起来,我们像是落入了圈套之中。
因为我并没有看到我们落下来的时候那个滑梯,也看不到外面的亮光,也就是说那个地下入口被封住了,我们被活埋在了地底下!
不过我也没完全就乱了阵脚,既然警察在上面,而且他们刚才应该也是看到我们滑下来的,他们肯定很快就能爆破入口,然后下来增援。
然而正想着呢,我整个人却猛然毛骨悚然了起来,头皮瞬间就麻了。
草,我突然就听到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磨牙的声音。
不是别的地方出来的,正是身旁的那棺材里出来的。
我的心一下子就悬到了嗓子眼上,连呼吸都忘了,心说里面不是就一婴儿干尸吗,怎么还能出磨牙的声音?很快我又觉得这不是磨牙的声音,更像是用指甲抠棺材板出来的声音,特别的尖锐刺耳,听得我心里毛毛的。
我有点强迫症,虽然心里有点觉得不对劲,但还是忍不住扭头朝棺材里看了过去,看完我现里面的那具小干尸好端端的在呢,一动不动的,根本就没有诈尸之类的。
而那尖锐的声音也消失了,于是我就狠狠的晃了晃脑袋,寻思可能是自己太紧张了,出现了幻听了。
就在我考虑着要不要过去找金泽的时候,那尖锐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而且我很确定就是棺材里出来的,这一次不再是简单的尖锐声音,而且拉的很长,就像是用指甲从棺材的这一边一直哗啦到另一边一样。
难道真的是诈尸了?我们吹灭了他的吊魂灯,它来报复我了?可是婴儿哪来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