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衡的这几句话却是让张勋气得险些喷血,长到这么大,从来都只有长辈指责晚辈不孝之事,何时有过一介晚辈指着长辈数列其不孝?何况张勋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祢衡开喷之前就说好了,这些都是孟子曾经说的事情,随后再开始喷击,孔孟之道在这个时代备受尊崇,何况齐鲁本来就是儒学大兴之地,他有什么办法去质疑一位名震寰宇的先贤大儒?他如果稍微有些学识的话,也许还能从其他大儒身上找到用来反驳祢衡的断断句句来,可是显然他并没有那样的本事。
本来祢衡也只是想弄点怒气值来获取对方那高达五星的【纵马之术】,别觉得骑马射箭之类都是那草莽武夫才能去做的事情,这个时代讲究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这其中的射自然就是掌握射箭也就是战斗自保的能力,御值得便是驾驭马车或是骑马的能力了,可是祢衡也没有想到,张勋身上的怒气值都几乎要爆满了,此刻他竟然气得连礼仪都全然不顾,甚至是直接便掀翻了木案,要是自己亡父祢仲平在此,绝对会叫家奴将他打出弥府吧。
张勋愤怒的几乎有种立刻上去掐死祢衡的冲动,祢衡却是直接使用了怒气值,在他的默语之中,足足五十点的怒气值直接被他化作了五星的【纵马之术】,他脑海之中猛地就涌现出来了大批关于马匹的知识,既有对马匹的观察发觉其优劣,又有对马匹的照看呵护,当然最主要的驾马的方法也是深深的印刻在脑海里,就好像是与马匹相处半生的马夫一般,要知道,这些能力是全方面的能力会汇聚而成的,【纵马之术】也并不是单指骑马的能力而已,几乎包括了一切与马匹有关的知识,这对于这个马匹便可以称之为坦克的冷兵器时代而言,是可以发挥巨大作用的。
而在祢衡将张勋身上足足五十点的怒气都转换为能力之后,张勋心里那股怒火也渐渐减弱了,张氏有些颤抖着站了起来,转过身,没有说话便朝着内屋走去,张勋想要说写什么话,却也没有能说的出来,只是很恨的看着祢衡,祢衡摇了摇头,说道:“舅父大人,听侄儿一言,大乱将起,勿要做此等不义勾当,或可举家迁与吴楚,方可保张家一脉....”。
张旭一愣,却似乎并没有把祢衡的相劝放在心里,他冷冷一笑,说道:“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张家此举乃是为了保弥家余脉,弥仲平纵有偌大声望,亦有淡忘消散之时,而无弥仲平之名,祢家何以为存!”,祢衡猛地横起了剑鞘,瞬间拔出了亡父所留的宝剑,他那双释放出极度精光的眼眸紧盯着张勋,却是逼迫的连张勋心头都突生了一股惧意,祢衡一字一句的说道:“既为我弥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望舅父也毋以懦鼠之心揣潜龙之志!祢衡在此立志,此生必将建功立业!显弥家之威与四海八荒!若违此誓,当如此案!!!”
祢衡猛地挥剑,虽然年纪尚幼,可是对于拥有三星【体格强壮】的他而言,挥剑并不是什么难事,宝剑犹如一道电光,猛地劈在木案之上,顿时,木案直接被祢衡劈成了两半,随着一声剧烈的咔嚓声,木案直接朝着两边倒了下去,而看到这一幕的张勋瞪大眼睛看着祢衡,情不自禁的便后退了几步,而屋外的二郎更是时刻做好了准备冲进去救走大舅爷的准备,看着被自己吓得浑身都几乎软了下去的张勋,祢衡颇有些自负的对他遥遥行礼,说道:“侄儿今日还有要事谋划,就不亲自恭送舅父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