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断水对长生的脸色,永远是那么难看,在长生随玄剑宗回苍溟山的前一天晚上,断水找到了他,“你可知我找你来做什么?”
长生想了想,道:“应该是与依依有关吧!”
断水哼了一声,道:“知道就好,以后,你不许再找依依,听清了没有?”
长生皱皱眉头,道:“这话可不是前辈说了就算,我与依依,是我们俩人的事,与他人可无关!”
“你不要不知好歹!”断水沉着脸道,“依依是谁,你又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配得上依依?你若真是为依依好,早些离开依依,哼哼,你对依依的心思,别人看不清,难道我还看不清么?你无非是把依依当做是挡箭牌,你与魔教必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今天,我是好言相劝,你若不听,一意想要勾引依依,就休要怪我手下无情,就算一掌毙了你,那苏老头,又能拿我怎样?”
长生不语,拱了拱手,转身便要离去,这些日子,他心情本就不好,司徒无咎的事,如一块石头般压在他心头,洛神的事,虽然已经淡去,但偶尔想起,心中仍就有些隐隐作痛,还有师父酒狂之死,要找计都报仇,还不知是何年何月。
如今,石中轩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盘?仇千寇死了,可以说是为了昆仑宗而死的,若说他有什么阴谋,实在是说不通,反倒是石中轩之前的那些说辞,令人十分怀疑。这些都让长生百思不得其解,又哪来的心思应付断水,更何况,断水又岂是一个应付得来的人?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断水勃然大怒,一掌将茶几拍碎。
长生头也不回,道:“依依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害羞的小女孩了,她与我的事,她与我来说,若是依依对我无意,我离开便是,还劳动不了前辈的大驾。”
“哼哼,依依是我峨眉宗的弟子,是我断水的徒孙,她的任何事,我都管得,还由不了她做主。除非,她也如她那个不肖的师姐般,叛出峨眉宗,不然,你这辈子,休想得到依依。”断水冷笑道,“莫以为我不知你与那个白发妖女和那只狐狸精的事,你骗不了我,也休想骗得了依依!臭小子,以后,你最好躲着我走,不然,哼哼,我断水性起之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莫以为我要杀你只是吓唬你。一句话,好自为之,滚!”
长生哈哈大笑,转过身来道:“长生这三百年来,算起来,死过不知有多少次,又何惧再死一次,前辈要杀我,动手便是,何须等到以后?我也说一句话,依依不负我,我此生绝不负依依!”说罢,略等了片刻,拂袖而去。
望着长生的背影,断水脸色铁青,扬起了手,手背上青筋蹿动,但终究还是没有下得了手。
次日,长生随玄剑宗,玄武宗回到了苍溟山,鹿临渊与鹿惊风最终决定随韩玉儿去玄武宗,算是玄武宗的客卿长老,玄武宗需要大乘境的高手来撑架子,而玄剑宗又有一个论霸道不比九阴教主差多少的螭天霸,螭天霸这次也随众人去了昆仑山,鹿临渊自然而然就选择了玄武宗,而且,韩玉儿也答应,危险的事情不需要他们来做,只要他们帮忙收拢一些妖族,壮大玄武宗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