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若是听了心烦,小的这就将她们赶走,她们已经欠了小店七天的房钱,若不生掌柜的看她们可怜,早就该轰她们走了。”
长生摆摆手,道:“你将那母女唤来,我有话要问她。”说罢,塞了一两银子给他。
小二喜出望外,急忙去唤那母女。
长生摇摇头,暗叹世风日下,这深更半夜,倘若他藏有坏心,那母女俩此刻岂不是危险了?那小二怎会想不到这一点,只一两银子便将他收买了。
不多时,那小二拉拉扯扯将那母女二人拽了过来,那妇人还在苦苦哀求,见了长生,拉着一边的一个九岁多的小姑娘,跪倒在地,磕头赔罪。
长生让小二给那娘俩各倒了一杯茶,要她们在一边坐下,道:“你们起来,我唤你们过来,只是想问清楚你们究竟是得罪了哪一位大人,又是因何得罪的,抢走你女儿的强人你们是否认识,有何特征。”
说到此事,那妇人低着头,哭哭啼啼,吱吱呜呜,说了半天长生也未听明白,倒是她那九岁的女儿生得伶俐,代母答道:“我爹爹原本是做丝绸生意的商人,姓郭,只因那一日镇守将军公子的轿子在我家店铺门前断掉了,镇守将军的公子以为不吉利,怪我家店铺的风水不好,坏了他的运气,要砸了我家的铺子。
我爹急忙劝阻,无意间扯烂了那公子的衣袖,惹怒了那公子,诬陷我爹意欲行刺他,不但派人查封了我家的店铺,还连我家家宅也抄没了。
娘带着姐姐与我,投奔亲友,却无人理睬,只好暂住在这店中,原指望那公子气消了,将爹能放了出来,至于家产,没了就没了。
谁知十日前,州府大牢派人传来消息,叫我娘领走我爹的遗体,说是病死在牢中,我母女三人孤苦无依,以前那些亲朋好友也不理我们,只能草草埋葬了我爹。
我姐不服,说要去州府告状,我娘拦不住她,怕她吃亏,便带着我跟了过去,谁料才走到半路,便遇到一伙强人,又将我姐劫走,我还记得带头的那人,左脸颊下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大痦子,痦子上还长有黑毛。”
听罢这小丫头这一席话,长生暗暗称奇,一个九岁的姑娘能将这么复杂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井井有条,已经是很不容易,还能注意到许多细节之处,着实了不起,不禁仔细打量了这小丫头一眼。
那丫头生得眉清目秀,显然是个美人胚子,更让长生吃惊的是,此女修行的根骨竟然十分好,资质非常高,比之长生他自己还高出一截。
长生招手让她过来,在她头上摸了摸,放出真元查探,没料想到这小丫头居然是世上难寻的单灵根,若是被修行中人得知,不知多少人会抢着要收她为徒,当然,一些邪道之人或许会想方设法会谋夺她的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