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久不在江湖上露面,是生是死还很难说,纵然杀了叶初华,他也未必知道是我玄武宗所为,此事属下自会做得干净利落。
当然,大长老与掌门心地仁慈,不肯伤她性命,那不妨先磨磨她的锐气,如今破军了无消息,叶初华惶惶如丧家之犬,只要掌门门施恩给她,不怕降服不了她,納为己用。”陈进揣摩着陆淑瑶的心意,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这个新掌门他并不了解,不过小心奉承,然后好好做事总不会错,毕竟,拥立的首功在那里,这个新掌门只要稍通人情,就应该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该重用谁。
陆淑瑶不置可否,又问道:“赵长老呢,可有什么意见?”
“赵延庆?”陈进摇摇头道,“他会有什么意见?这些时日,我听说这赵延庆似乎对掌门有些不满。”
“哦?此话怎说?”陆淑瑶微微一笑,这陈进的马屁的确拍得不错,难怪当初许元宗会重用他。不过,显然这陈进与赵延庆之间似乎不合,他的话不能全信。
“属下不敢说!”陈进急道。
“你只管说便是,一言不入二耳,就算有什么难听的地方,本座也不会怪你。”陆淑瑶拉着腔调道。
“掌门既然吩咐属下,属下自不敢不从,属下这便说了。”陈进偷看了陆淑瑶一眼,道。
“但说无妨。”陆淑瑶道。
“赵长老说掌门来历不明,又说掌门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说掌门原不是本门弟子,是靠……是靠大长老才当上这掌门的。”陈进一字一顿地道。
“一派胡言!”陆淑瑶怒道。
“是是是,”陈进急忙道,“的确是一派胡言,有意见,当初怎么不提?现在再说,又是什么意思?英雄不问出处,至于戴不戴面具,是教主自己事,跟他又有什么干系?赵长老他是自己没有当上掌门,嫉妒掌门你,掌门不必太放在心上。”
陆淑瑶扫了陈进一眼,心道:“那赵延庆应该有些本事,不然,以他的性格又怎会有那么大的威望?师父也对我说过,这个陈进论本事也是有的,只是下作了点,今天看来还真是这般。这陈进分明是在挑拨我,想拿我当刀使,看来,他其实心中也不是很服我。
要坐稳这掌门的位子真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成,我也得扶持几个亲信,否则,当呼延教主的傀儡倒也罢了,谁叫他是魔教教主,我师父的爷爷呢?我争扎不得,若是再被这几位长老当傻子使唤,也未免太憋屈了些,这掌门还不如不做。”
想到此处,陆淑瑶笑道:“这些事情本座都知道了,本座初次做这掌门,难免有人对本座不服,不过不要紧,时间久了,自然会知道本座的本事,不管怎样,都离不开陈长老的扶持,谁对本座忠心,本座心中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