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女不解的回头看向门主,轻声道,“十五,门主怎么了?”
门主蹙了蹙漂亮精致的眉,一把推开修罗女,修罗女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上,惊愕的看着门主,门主看也不看她,低头整理着衣袍,冷冷道,“滚!”
“门主——”
修罗女摆了个撩人的姿势,勾着门主,门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面上虽然还带着酒醉的微红,眼神也依然迷离,但一缕渗人的阴冷之意,从他身上散出来。
修罗女不敢再放肆,捡起地上的衣服灰溜溜的离开了摘星楼。
楼外的那轮圆月,月华如水,落满帝都城内外,也落满两千里之外的昆仑山。
寂静无人的小道上,一骑快马往帝都的方向狂奔,马上的人正是无名。
他的手用力抓着缰绳,嘴唇绷紧,双目如电,不停的扬着马鞭,马蹄踏起阵阵灰尘,让人几乎看不清前路。
与此同时,昆仑山附近的军哨所里,一个女人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一个士兵抓着她的两条腿,在她身上不停的动着。
后面还有几十个人在排队,不停的催促着他。
“好了没有?快点啊!老子都等不及了!”
“就是!”
“这可是个新鲜货,才十六岁,嫩得能掐出水来,好不容易今天轮到老子休息,老子早就来这排队了。”
士兵们说着各种污言秽语,眼巴巴的望着榻上一动不动的吴月娘。
虽然这女人只知道躺着,什么反应也没有,无趣得很,还是个被割了舌头的哑巴,但对于兵营里半年开不了一次荤的士兵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吴月娘绝望又愤恨的望着头顶,她被送来兵营两天了,刚来第一天,她还在昏迷着就被人碰了。
夺走她的第一次的是这个军哨所的最高长官,一个八品的武官,长得五大三粗,一身横肉,特别的粗鲁,当时她好不容易醒过来,又被他折腾得昏死过去。
那个武官弄了她一天一夜,过瘾了之后,就把她赏给了整个军哨所,接下来的一天里,她便躺着这张破旧的木板榻上,不停的任由着士兵们进进出出。
有好几次,吴月娘都以为自己要被折磨死了,可让人绝望的是,她又活了过来,继续承受着永无休止的折磨。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两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
她既恨那个男人的冷血无情,又恨这些在她身上掠夺,拼命折磨着她的粗野士兵。
吴月娘咬牙切齿的想道,总有一天,她要把那个男人,和这两天两夜里碰过她的所有的士兵杀光。
她要把他们的皮全部剥下来,把他们的那根玩意全部砍了剁成肉酱喂狗!
身上的士兵终于折腾够了,爬了下去,临走前还粗鲁的在她身上抓了一把,把她白皙的肌肤抓出一块淤青。
不过,吴月娘已经感觉不到疼了,身上最痛的是女人的那一处,痛得都已经麻木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
等了片刻,也不见有士兵进来,吴月娘慢慢的转过头去,看着门口,这个小小的屋子,连门都没有,只有一块黑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帘子,堪堪的挡住外面的寒风。
外面很安静,静得好像所有生灵都已经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白皙修长,好看得过分的手掀起帘子,一个修长挺拔,英俊优雅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吴月娘怔怔的望着他,只觉得这男人长得有一两分像那个割了她舌头,把她丢来军营的冷酷无情的男人。
不同的是,眼前的男人肌肤白皙,衣着华美整齐,腰上还系着玉佩,一双眼流露出几缕风流倜傥和高贵雍容,而那个男人,冷漠到了极致,穿的也是很简洁利索的黑色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