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得到了那个宝藏?”乱太郎一声惊呼,顿时显现了出来,他满脸震惊,只有这个解释才说得过去。
“我不知道你说的宝藏是什么,但像这样的隐形之法,在神州实是不值一提。”玉芝师姑也重新显形,已经站到了擂台间,真是无声无息。
观众们立时叫好不已,看来胜负又分了?大川锅正可不会甘心就此失败,急道:“乱太郎,展现一下你的遁术”
“嗨,瓦嘎达”乱太郎的双手又扭成了麻花状,嘴巴快速念着什么,最后大喊一声“卡通,土遁术”又是嘭的生起了一片迷雾,隐约可以见到他往擂台下面钻去……
然而过得一小会,迷雾全部消散了,乱太郎却还在原地,双脚连连地跺动,就是遁不下去,这个忍者王的男人急得满头大汗
哪尼?东瀛人们惊瞪眼睛,以乱太郎的忍术,不可能连土遁都失手的啊
观众们面面相觑,都替那个东瀛人感到尴尬,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丢个大丑……也许他已经遁走了?那个只是假象?
并不是这样,真的是乱太郎,真的失手,“怎么会难道擂台有阵法?为什么我感受不到阵法的力量?为什么钻不下去”
“呃……”谢灵运却突然明白了原因,咳咳一声,高声道:“擂台是用花岗岩砌成的,只是上面铺了一层木板而已。”
所嘎……花岗岩?东瀛人们纷纷变色,乱太郎愣住了,“原来如此,我败给了花岗岩……难怪没有泥土的感应,而且还那么的硬,无法施展土遁呢。
“花岗岩破坏了乱太郎的忍术,真让人意想不到,没想到擂台的造质也会为参赛者带来苦恼,所以说人生真的充满着意外”空空大和尚叹曰,王夫赞同的道:“然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时候真的要讲一些缘分。”
不同于两位司仪参悟到了这么多的道理,众人都颇为哭笑不得,连个花岗岩也钻不破,那算什么土遁,如果在地里遁着遁着撞上一块大石,岂不是要晕过去?
百姓们不清楚,但行家们知道,这不就是常常说的工夫不到家嘛
“怪不得那个什么忍者王看不上他。”阿蛮摇头一叹,就这样的本事那当然不行。
“等等,等等”乱太郎叫住了想要大评论的几位司仪,“我不用土遁术了,我还会其它的忍术比如飞镖”没错,说到忍者又怎么能少得了飞镖,唰唰唰几下,他手上已经是抓着一大把的飞镖,说道:“我的飞镖百百
阿蛮没好气地喊道:“喂,那就成了斗武了啊”
其他人也有这般的想法,竹竿道长疑问道:“掷飞镖不能算是什么神通法术吧?”
“不是这样的,飞镖在忍者里是十分重要的东西,也是一种忍术”大川锅正连忙喊着,“可以像射箭那样比拼,大家比一下准头”
又是如此快要输了就东拉西扯想要寻得机会。观众们不由生起了点不屑,修士们也啼笑皆非了,掷飞镖对于玉芝道姑那样的高手而言,雕虫小技都不算……
“好吧,我们既然是东道主,礼让一下也没什么,你们说如何个掷飞镖法?”玉芝师姑并没有罗嗦,她要让这些东瀛人输个心服口服。
“很简单,找一块飞镖靶来,但不是普通的靶,而是因为法术而随意飘动的靶,它的方向是完全随机的,每一瞬都会不同,只有以一种奇妙的忍术去感通,感应到靶可能的变化,才会有准头一共十个飞镖,大家比的,就是总分的高低”
大川锅正道明了斗飞镖的规矩,神州队没什么异议,观众们的兴趣这才上来一些,这样的话似乎有些意思呢。
校场上当然不会缺乏箭靶,很快,擂台上就树立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绳靶,谢灵运和大川锅正一起施展了那个法术“飘浮术”,确定其没有神念作怪,而是完全的随机。
箭靶悬浮在半空之,速度极快地移来移去,上下左右前后,全无规律可言,众人盯着看了一会,都为之头晕。
“所嘎由我先来的呢”乱太郎站在距离箭靶的五丈之外,双手又是一番扭动,“卡通飞镖术——”嘭的一声,他双手散着淡淡的光芒,大白眼望着那个飘浮不定的箭靶
他右手抓着一飞镖瞄了几瞄,几次试图飞出,都收了回来,然后又作势要掷……
众人不由有点紧张,你倒是掷啊
“就是现在”乱太郎的尖叫骤然而起,打破了校场的寂静,他很帅地甩出了右手,一道光芒激出,如同是一颗流星,飞向了箭靶
哒哒飞镖击箭靶的声音……
当看清楚了箭靶的情况,众人的眼睛都微微瞪大,飞镖正靶心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