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荣很迷茫地摇了摇头:“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
“那是一台什么样的机器?”我不禁问。
“那台机器很复杂,而且全部是木质结构的,但是那台机器的木质绝对不是普通的,我们市面上能看见的那种木头,那种木头也真是离奇,有和木头一样的质感,可是硬度和柔韧性绝对是要比普通的木头强上几百倍,甚至几千倍。
我不知道这些木头经过了怎样的处理,但是这些木头能够弯折成一般人无法想象的程度,而且上面有一种奇异的光泽,那光泽看上去很美,就好像是珍珠出的那种淡淡的银白色,却在高光下会反射出七彩颜色的那种光泽。
那台机器差不多一米高,三米长,两米宽,是个四方形的东西,上面有很多不规则的凹槽,那些凹槽的抛光非常完美,没有一点手工的痕迹,就好像整台机器是天然形成的,我和邵尉明当时试图打开机器最上面的木头罩子的时候,却现,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因为那个机器木头和木头之间的衔接并不是依靠什么螺丝、铆钉,而仅仅是就相互彼此之间嵌合在一起,那些嵌合在一起的〗2,部分看着好像很简单,其实是非常复杂的,因为我还没见过什么木头机器会如此严丝合缝地彼此嵌合的这么紧密。
当时我看着那台机器,可冷汗就下来了,因为只是说这台机器鬼斧神工都简直太过分了,这台机器根本就不应存在于凡世之间的,既然不应该存在于凡世之间,又怎么是我这种俗人可以复制和修复的呢。
当时邵蔚明也很久没有说话,他迟疑了好久,才抬头对齐所长说,如果想复制这台机器,就必须把机器拆开,可如果拆开机器,就很有可能会破坏机器本身的结构,从而无法复原。
邵蔚明这小子就是这样,明明是他自己的能力不够,可偏偏就是要说的这么婉转曲折,就好像是这台机器的不是了一样。
齐所长并没有直接揭穿邵蔚明的这种转弯抹角拒绝的方法,而是转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我如实地回答了,我的能力很很有限,只怕根本不能拆开这台机器,如果真的想复制这台机器,只能把这台机器带回去,一点点研究,或者是齐所长另请高明。
从齐所长当时的眼神来看,他一定是知道这台机器的这个问题的,他知道我和邵蔚明根本就没有能力拆开这台机器,可是偏偏他还是带我们来,带我们到这个地方,我抬头不解地看着齐院长,我性子直,向来不喜欢藏着掖着,我就直接问齐所长,这台机器到底能做什么,为什么我们要大费周章,要复制这么一台奇怪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