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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大吉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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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月,春耕的季节就到了。

乐飘飘在现代就是个四体不勤劳、五谷不分的,重生在这里,顶着个病秧子的头衔,又被三个师傅无理由宠爱,自然不用下地干活,每天就像无迹说的那样,进入虚空中寻找适合自己修炼的方法。

至于那两只灵宠,她倒是收下了,但采取了放养的态度,也不去管。每天,它们两个都手拉手到前院去,又唱又跳的一通折腾,日出一次,月出一次,说是灵宠的修行方法。全村人看了几天热闹,见它们根本没丹好吐,也就不理会了,只张罗着自家也弄个灵宠玩玩。总之,大吉大利的出现,把全村人本来勉强站在及格线上的的智商拉得又降低了。

乐飘飘给重明鸟起名大吉,囚牛叫大利。

两只曾经强烈抗议,重明鸟甚至觉得小灰这名字都好些,但乐飘飘拿出主人的强势,直接拍板。因为,这两个活宝除了让人高兴之外没有任何用处,当然要取个吉祥的名字。

总之,小日子过得蛮舒服,可惜有一个巨大的遗憾:她还是没有现红羽以及虚空界的用处。而且在潼川城的皇宫之内,针对她的事正在生。

“父皇。”百里布求见百里松涛。

“皇儿,什么事啊?”百里松涛对人严厉,施政也苛刻,但对自己的独子宠爱有加。当然他的宠爱比较正面和积极,该磨练和管教的部分,都绝不会含糊和犹豫。

而百里布,对父亲尊重、崇拜、绝对服从。皇家的父子之间有他们这样感情的,历史上极为罕见。

“父皇可知道城外的皇庄?”百里布直接问。

百里松涛愣了一下,点头。

“近日儿臣翻看一些事关宫廷的资料,现皇庄那处田地是五百年前,先祖奖赏一位有功的百姓的,但具体细节并没有记载,父皇可知详情?”

百里松涛眼睛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但却掩饰得很好,没让百里布现。同时,他还是摇头道,“年代久远,往事成尘,谁还记得呢?皇儿怎么突然对皇庄有兴趣了?”

“他们来为父皇祝寿那天……”百里布陷入突然的回忆,但立即又拔出来。实在是……现在想起来,他仍然浑身别扭。其实有什么,不过是被看光了而已。男人嘛,怕什么。

“那天怎么了?”百里松涛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庄子上的人‘有趣’,就‘顺便’留意了下。”百里布不带什么情绪地说,“结果现,二月初二龙抬头那天,正好是五百年租期到了。”

“哦?”百里松涛挑了挑眉,“朕竟没留意。皇儿的意思,是要收回吗?”

“正是。”百里布点头。

身边的燕北天别过头去,低声咕哝了两句。真是的,不过是太子殿下没穿衣服,被个可爱的姑娘看了两眼,他就要断人全村生路,太狠了吧?

“为什么要如此呢?”百里松涛也有些疑惑,“就算租约到期,只要他们愿意,继续在那片土地上耕种,和户部重新过一遍程序即可,何必劳民伤财的折腾?难道,是有什么人看中了那块地吗?”说了最后,眉头微微一皱。

在大秦,大片土地全由朝廷封赏,民间小宗土地买卖控制比较严格,就是为了防止有可以动摇国体的大地主出现,也便于户籍的管理。但仍然有富人看中某块地,通过权贵来达到巧取豪夺的目的。

“没有人看中那块地,是儿臣研究之下觉得,那里出产的农作物特别好,往年要供给宫里不少,但从土地的面积和最后的产出来看,他们简直是浪费良田。以前,念着皇先祖的天大恩典,无人管束他们。现在既然租约到期,何不换一部分屯边的将士来驻扎。那样,一来可以养兵以拱卫京师,二来可以令良田的产出更高。多出的作物用于与各国的礼尚往来也好。”

“有些道理。”百里松涛想了想道,“不过,毕竟是有功于大秦之臣民,就算租约到期,也不好直接赶人。这去与留之间,朕有点两难。不如这样,此事就交于你办,具体要如何,你决定吧,不必来报了。”

“是。”百里布应了声,带着燕北天退下。

百里松涛望着儿子英挺的背影,一阵骄傲,又是一阵疑惑。布儿说得好听,但布儿不是看中小节之人,今天特意去研究一个小小的皇庄,必有缘故。

是什么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干脆把事先扔下了。

而在另一边,百里布正和他最信任的贴身侍卫争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没有旁人的时候说话并不顾忌,倒显出些真性情来。

“殿下,您这是何必呢?”燕北天道,“他们不过是一介草民,离了土地就没办法生存下去,您这样是断人生路啊。您是太子,未来的皇上,臣民也称为子民,怎能不爱护?”

“我正是爱护她,才出此下策。”

“她?”

“对啊,你的小心上人。”百里布想起乐飘飘就头顶冒火,“若不是你说喜欢她,我要留着她的命,她早就活不到今天了,又怎么有机会连累村民?”

“殿下,我没说喜欢她。我只是……顺着您的意思说,不耐烦解释了。”燕北天无奈,“就算我真的喜欢她,您的道理也不通。”

“怎么不通?”百里布停下脚步,半侧过身。

“京城内外已无可耕种的土地,若您把皇庄收回,她和村人就得外迁。臣若喜欢她,您不是让臣与她生生分离吗?”

“我正是要你们分离。”百里布突然叹了口气,正色道,“我允许你喜欢她,但绝不能跟她有瓜葛。你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清楚,婚事岂由得自己做主?我是未来的皇上,你是未来的天子第一近臣,有些事,是不能随心所欲的。”

这话,说得充满无奈和无尽的寂寞,令燕北天愣了一下才道,“殿下您扯得好远。现在的情况是,您收回皇庄,要村民们怎么办法?现在正是春耕,一年中最重要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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