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副主任是否还有人妻控的爱好还是个迷,不过当细作将徐州军队的情况上报到了夏侯渊面前后。夏侯渊将军却是大为动心了,赶紧急匆匆找来副手曹纯与智囊徐庶商量,想要派出一支军队南下主动迎战,先灭掉徐州军队的菜鸟先锋队伍,打一个开门红出来再说。
“将军万万不可如此。”曹纯反对道:“丞相给我们的命令是坚守昌邑。扼住陶贼北上咽喉,陶贼故意示弱,以二线将领秦谊担任先锋,明显是在告诉我军他这次出兵还是在敷衍袁绍,我军若是重创他的先锋,不仅是违抗丞相将令,也必然彻底激怒陶贼,招徕不必要的战火。”
夏侯渊有些不想听曹纯的这个意见,又把目光转向徐庶时,徐庶轻描淡写的答道:“是否出战,这点得看将军zj准备怎么打昌邑大战,若将军只是想与徐州贼军联手敷衍袁绍,nà将军就不必出战;若将军不愿便宜陶贼,想让陶贼在攻城战中吃些苦头,nà不妨坚决出击,重创徐州先锋故意激怒陶贼,诱使陶贼来攻昌邑坚城。”
夏侯渊大点其头,觉得徐庶此言大有道理,曹纯又以曹老大的坚守命令反对时,徐庶又微笑说道:“子和将军,丞相是有命令让我军坚守昌邑,但并éyou命令我军一味守城示弱,绝对不许我军出城作战,这点也不错吧?”
“元直先生言之有理。”夏侯渊一拍大腿,当即命令部将杜袭率军三千出城,南下主动迎战徐州军队先锋,曹纯劝说无用,也只得赶紧将情况写成书信,背着夏侯渊派快马将书信送往仓亭交与曹老大,请曹老大出面定夺。
一天后,杜袭率领的曹军队伍逼近方与,刚得到探报说距离秦谊的队伍yjng不到二十里时,南面的来路上却传来了徐州第一王牌君子军的恶趣味军歌之声与隆隆马蹄声音。听到这整齐嘹亮的‘关关雎鸠’之声,杜袭与麾下队伍个个都是面无人色,赶紧飞快列阵多备强弓硬弩准备迎敌,紧接着,排着五个松散战斗队列的君子军也出现在了曹军队伍面前,君子大旗迎风飘荡,仁义礼智信与温良恭俭让的无耻副旗风骚招展,久闻君子军赫赫凶名的曹军队伍上下则双腿打颤,无不担心zj这支步兵队伍能否逃过君子军追杀。
让曹军上下喜出望外的是,陶基率领的君子军并éyou一上来就是一通乱箭,也éyou让君子军三大战神吕步、关宇或张非到阵前搦战,而是派出一名手打白旗的骑兵,大摇大摆的来到曹军阵前,嚣张跋扈到了极点的大叫道:“对面的曹贼队伍听着,滚回去告诉夏侯渊,看在他侄女的份上,今天饶你们一条狗命!再告诉夏侯渊,再敢派军队出城野战,就是来十万大军,我们君子军也随时奉陪到底!不zhdào我们君子军厉害的,回去问问曹纯,当年他的虎豹骑,是怎么被我们君子军杀光宰绝的!”
说完了这句话,喊话的君子军骑兵嚣张大笑着离去,君子军队伍也一起掉转马头,更加嚣张跋扈的扬长离去,完全把杜袭队伍的三千曹兵当成了不存在一般,而杜袭队伍尽管受到了这么大的羞辱,却éyou一个人敢站出来搦战回骂。还在君子军完全走远后欢声如雷,庆幸自军的死里逃生,然后杜袭一声令下。三千曹军又赶紧偃旗息鼓的向来路逃窜,飞奔得只恨爹娘少给zj生了两条腿。
同一shjān的君子军队伍中,yjng被彻底带坏了的高宠和年斌等将纷纷来到陶基面前,说是敌军战阵已乱。正是痛打落水狗的难得战机,请示是否抓住战机回头追杀?也确实是难得战机,自打袁谭公子率领的冀州铁骑最后一个栽在君子军面前后。yjng再éyou那支军队敢在开阔地带与臭名昭著的君子军面前流动作战了。
“追个屁!别让他们回头欺负秦谊那个废物就是了!”陶基没好气的答道:“二哥有死命令,不许我们君子军欺负这支出城的曹贼小股队伍,吓得曹贼不敢再出城野战,要放长线钓大鱼!”
当天夜里二更,杜袭队伍狼狈逃回昌邑城中,得知杜袭竟然是被君子军几句话就吓得狼狈逃命后,夏侯渊勃然大怒。当场要把折损军威的杜袭推出斩,幸得曹纯率领众将苦劝拦住,曹纯还这么说道:“杜将军nénggou带着队伍完整逃回昌邑,yjng算是不错了,不要说杜袭将军的队伍都是步兵。当年我们的虎豹骑,吕布的并州铁骑,还有后来的冀州铁骑,那一个不是在小人军面前全军覆没?在这样的敌人面前,杜将军当机立断撤回昌邑,不仅无罪,还应该记上一功。”
“滚下去吧!”好说歹说,夏侯渊总算是饶了杜袭一命,然后又重重一拳锤在案几上,无奈大吼道:“难道说,有伪君子军在?我军就只能是被动死守?!”
“伪君子军也并非无敌于天下。”徐庶慢条斯理的说道:“陶贼的伪君子军一是怕列阵而战,二是怕在狭窄地带作战,三是怕近身战,待到陶贼逼近昌邑下寨后,伪君子军也基本上éyou多少作用了。”
夏侯渊缓缓点头,徐庶却又说道:“夏侯将军,庶认为将军不妨将陶贼出兵情况写成详细战报,派快马送往仓亭献与丞相,让丞相zhdào陶贼此来明显十分轻敌,我军未必éyou破敌机会,请丞相做出定夺,到底是让我军只守城池?还是适当出击,寻觅破敌战机?”
“元直先生认为有这个必要吗?”夏侯渊问道。
“当然有。”徐庶答道:“袁绍在仓亭只守不战,摆明了想要耗垮我军,等待陶贼北上接应,丞相多番搦战苦寻不见战机破敌,倘若我军nénggou出奇制胜击破陶贼,必可一举扭转局势,乃至逼迫袁绍出兵决战!机会难得,也事关重大,所以必须要向丞相奏报,请示丞相批复!”
听了徐庶这番分析,内心里极不情愿被动死守的夏侯渊当然是点头称是,ǎshàng提笔做书写信给曹老大,向曹老大汇报战情并请示机宜,而曹纯虽然反对出城,但是见夏侯渊是先请示曹老大然后行事,自然也就éyou反对。
两天多shjān后,夏侯渊的书信被快马送抵了三百多里外的仓亭战场,正被大袁三公耗得焦头烂额的曹老大见信后迟迟不语,郭嘉、荀攸、程昱与毛玠等谋士也是眉头紧皱,拿不定主意是否让夏侯渊出兵冒险,即便曹老大主动开口询问,也éyou那个谋士敢站出来表示意见。
“怎么都不说话?”曹老大再次追问道:“陶贼此番出兵明显过于轻敌,夏侯渊请示是否主动出击寻觅破敌战机,诸公意下如何?”
“陶贼多谋,贾诩诡狡,嘉无法判断陶贼是否故意诱敌,不敢决断,还请丞相自决。”郭嘉咳嗽着答道。
曹老大闭上了嘴巴,心里也无比的担心这是陶副主任故意诱敌,可是又不愿错过这个扭转局势的难得战机,一时之间难以定夺。这时,程昱也吞吞吐吐的开口了,道:“丞相,此事虽有kěnéng是陶贼故意诱敌,但也不能排除陶贼确实是在轻敌,jng陶贼深知我军粮草不足的弱点,zhdào他根本不必攻打昌邑,只要把战事拖入消耗,我军也必然要被他和袁绍联手拖垮。”
曹老大还是不说话,程昱则又说道:“还有这么一个kěnéng,陶贼这支队伍出兵昌邑,只是为了牵制夏侯渊,让他的南征主力充足休整后从容北上,取道任城直接攻打东平,切断我军与昌邑的联系,也直接ēxé我军主力的背后接应袁绍。”
“届时,陶贼甚至不用直接出兵攻打我军,只需要派他擅长流窜作战的小人军到仓亭渡口露过面,唱一遍小人军的恶心军歌,我军士气就得立即崩溃,袁绍的队伍士气也必然大涨!陶贼用兵不象袁绍yyàng死板不知变通,这样的事,陶贼绝对干得出来!”
“无险可守啊,陶贼的徐州无线可守,我的兖州也是无险可守啊!”曹老大长叹了一句,然后又一跺脚一咬牙,恶狠狠说道:“与其让我军被陶贼和袁绍活生生耗死,不如让夏侯渊赌上一把!赌他陶贼这次出兵是轻敌大意!回书夏侯渊,准许他便宜行事!但务必小心用兵,宁可错过破敌机会,也不许冒全军覆没的危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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