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浩飞死死的盯着那神衣,眼底也全是不相信:不可能,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三弟不高兴?”红锦的声音又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当然高兴,只是太过高兴了。”浩飞急忙应对,只是眼底的不信并没有完全掩去。
红锦一挥手,赵七抛上来一个包袱正正好好落在了凤浩飞的脚下。
“我想三弟应该是在找这件衣服吧?彩台上的衣服本不应该是那一件,应该是这一件的才对,是不是?”
包袱打开,里面和彩台上的衣服一模一样。有丫头过来把衣服展开,猛然间看不出什么不对来;可是两个丫头想把衣服展得平一些,微微一用力,两个衣袖便脱落下来,衣身落到了地上。
浩飞的脸色已经有些灰白,他看着衣服抿着嘴唇一个字也没有说。
“这件衣服只要在彩台上挂在久一点,衣袖不仅会掉下来,袍子前面也会分开——就看今天的风吹得大不大了。”红锦弯腰拣起了衣袍:“三弟,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吗?”
“不知道。”干巴巴的声音,凤浩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谋算了这么久,会功亏一篑。
红锦淡笑:“不知道没有关系,我们回府之后慢慢再查就是。”
看棚下的卢初雪很安静,安静的立在那里看着彩台,好像她并没有被捉住一般。
彩台上多了一个人,吕孔方;他是上台为大家解说的,这在其它家是没有的,不过人们看着、听着新鲜,加上吕孔方的口才十分的好,彩台下一片掌声。
吕孔方自锦的花样说起,说到了染色、织布:都是由十六七岁的姑娘们来完成,这才能表示出对神人的尊重嘛;这些只是开场,后面他把第二套神衣详细的说了一番,无一样改动不是为了体现对神人的无上尊敬。
不要说道士们了,就是宁知府等人听得都入神,他们从来不知道一件衣服原来可以有这么多的说法。
最后的最后,吕孔说道:“这件神衣自头到尾,都是由我们织锦行的人来完成的;我们织锦行的成衣大部分在盛泰福出售,各位乡亲如果想祈求平安的话,我们织锦行还备下和神衣出自同一人之手的衣裙——年节将近,显圣神人一定会保大家平安喜乐,财源广进!”
众人欢呼雷动,人人都在问织锦行在哪里?不知道,不要紧,盛泰福大家都是知道的,到那里一问就行了。
宁知府听到这里,目光自彩台上的吕孔方身上移到了凤家的看棚中,他要看得就是凤红锦:原来凤家的大姑娘如此有才,他往年还真是太小看了她。
凤家之后的几家神衣虽然也各有所长,丁家的锦甚至号称可以在雨中淋半个时辰不会湿透;但是都没有再引起人们很大的兴趣来,今天凤家无疑是出了大风头的。
所有的人都认定了神衣一定是凤家的了,凤家的人却并没有多少人有真正的喜色。
凤德文已经醒了,他的目光没有再离开过彩台,并没有看红锦或是凤家任何人一眼;胡氏的脸色最为难堪,一块帕子已经被她揉搓得不成样子。
红锦只是静静的看着方家的看棚,因为方人豪正在看过来,目光凌厉。
彩台下的欢呼声也没有让红锦和方人豪移开目光,直到听到宁知府的声音后,方人豪冷笑、红锦愕然后释然的转过头去。
“今年的神衣比往年好太多了,相信神人一定会保佑我城风调雨顺,百业兴旺!一番比较下来,道长和下官几人商议之后,今年的神衣供奉两套!”宁知府的声音中气十足。
红锦看着他眯起了眼睛:他收了方人豪多少好处?
方人豪却在心中暗道:兴亏早有准备,不然今年便要栽在凤大姑娘的手中。
宁知府宣布了凤家和方家的神衣入选之后,浩宇在红锦示意起身:“不知道神衣要先供奉哪一家的?”这是重点。
观主立时大声道:“凤家的!”如果不是官威难测,他根本就不想要方家的神衣而坏了奉神衣盛会的规矩。
红锦轻轻推了一把浩宇,他迈步到彩台上对城中百姓道谢:这一次说凤家赢了,不如说是织锦行赢了。
就在这一天,织锦行成了本城中家喻户晓的商铺。
红锦看向浩飞:“三弟,我们走吧;回府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是不是?”
凤浩飞看着红锦:“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红锦看向卢初雪:“就好像她吧,我知道一切和她的关系并不大,顶多她只是跑腿的,而且还是那种毫不知情的跑腿。”
看着凤浩飞变色的脸,红锦轻轻的道:“是不是,三弟?”她当然知道,也一直在等这一天,而今天的好戏并不是在盛会上,而是回到府中。
红锦姐弟是这一次盛会凤家的最后一只黄雀,收获当然也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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