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经他一说,想起了他背自己走回城的事情,脸上微红:“才不要,让人看到会羞死的。”
容连城一把抱起了红锦来:“那我就抱你回房吧。”
“放我下来,被人看到怎么办,我还要不要见人了。”红锦连忙挣扎道。
容连城低头看着红锦的眼睛笑道:“如果有人看到敢笑你,我就——,杀人灭口!我保证,绝不会有人敢笑你的。”
不远处来送衣服的兰初几个丫头尖叫一声,笑着跑掉了:“我们可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啊,我们真得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
红锦听到兰初的声音,又羞又急用拳头捶容连城:“还不放我下来,都怪你,都怪你。”
容连城任由红锦打,反正红锦也没有用多少力气,都是举得高高落下来却没有力道:“怪我做什么,我们应该回房去找兰初那丫头算帐才对。”
“你是故意的!”红锦瞪眼指责他。
容连城装糊涂:“我故意的什么?”他的确是故意的,兰初几个人走过来时月光拉了好长影子在地上,只是红锦背对着那边没有看到而已。
红锦恼得又举起拳来打他:“你还装!快放我下来。”
容连城任由红锦打,就是不放下她来:反正晚上的园子里也没有什么人;而兰初她们看到就看到了,并不会有什么闲话传出去的,只会代他们夫妻高兴。
忽然他贴着红锦的耳朵道:“你打得我心里痒痒的,如果你再打下去,有什么事情我可不管哦。”说完还对着红锦眨了眨眼睛。
天!红锦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这里可是园子呢;她不敢再乱打他,只好用眼瞪他:“放我下来!”
“放我下来啦。”
“放我下来嘛。”
“放我下来了,好不好?”
容连城没有告诉红锦,他听着这些话心里也越来越痒了:他不会告诉红锦,免得她以后注意再也不会如此说话了。
他喜欢逗她,看着她脸红,露出女人特有的娇柔——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娇柔;他真得是越来越喜欢她了呢。
红锦心底早已经软了,倚在容连城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心中越来越平静:她感觉,她想要的幸福好像垂手可得。
就算是容连城哄得红锦高兴起来,但是容连杰此人,自此后在红锦的心目中便和坏人划上了等号,如果不是因为容大夫人的慈祥,不是因为贾氏的爽朗友好,红锦都要把他列为拒绝往来户了。
容连城晚上在睡着前亲了红锦的唇一下,看着红锦的睡颜喃喃的道:“我不喜欢你生气,因为我怕你伤到身子;不过有时候我又喜欢看你生气,为了我而生气,我的心里感觉有一丝甜。”话说到后来已经有些模糊不清,说完后他便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红锦此时却睁开了眼睛,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然后抬起头轻轻的、飞快的在他脸上一啄便缩进了被子里,虽然无人看到,虽然容连城也睡着了,不过她还真得有些害羞,要知道这可是她第一次亲一个男人。
睡梦中的容连城露出了笑意,他梦到他的妻子对他说:我会爱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第二天起来不久接到了浩宇的信,告诉红锦他一切很好,四娘和蓝罗、青绸、浩民等也很好;叮嘱了一番让红锦注意身体之类的,又说他很着急想做舅舅,最后提到一件有趣儿的事情。
前些日子花明轩接到红锦的信鸽传书,惊得差一点没有晕过去,揪住近在眼前的浩宇大叫:“你姐姐小产了,她的性命要不保了。”
浩宇差一点没有被他吓死,不等他问话,花明轩人已经一闪不见了;而他连忙跳起来就向外跑:他要赶到姐姐的身边,相信姐姐现在很需要他。
是胡正豪一把拉住他,抖着花明轩丢下的纸条问浩宇:“这是大姑娘的笔迹吧?”、
浩宇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连连点头:可不就是姐姐的笔迹,看来姐姐真有性命之危啊;他大喝:“放开我,我要去看看姐姐。”
胡正豪一把推倒浩宇:“大姑娘真有性命之忧,她还能给花大公子写信求助吗?就算是求助也应该是旁人的笔迹才对;这十成十是大姑娘为旁人来求救的,你不想到容家去吓人给大姑娘找麻烦,就老实给我呆着。”
浩宇听到之后一想是这么回事儿,虽然心里有些放不下,不过他想还是稍稍准备一下再去容家:如此连夜过去,实在是去吓人的。
不过后来他们又收到了红锦的第二封信,这才让浩宇真正的放下心来;而花明轩也不再看着灯光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同样在桌子上睡着的人,还有他和胡正豪——不要看胡正豪说得句句在理,他也不是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