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管事也大叫起来:“种子被抬进来就再没有人来过,大少爷,不关我的事儿,不关我的事儿!”
红锦没有再说话,她今天晚上做得事情已经足够多了:容连城的是她的夫婿,女人家还是要给男人留些脸面的——上一世她都多少会为同事留脸,更何况现在是自己的丈夫呢。
容连城吸气:“把袋子全部打开!”他真得没有想到,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他明明看过是好好的种子,怎么一转脸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些种子就像红锦所说,是不可能芽的;而人误地一时,地就会误人一年啊:这不是要了容家的命嘛。
长随们手脚麻利把种子拖出来,一袋一袋打开:只要是有问题的种子都拖到门外去,库里只留下好种子。
库里的种子已经越来越少,把前面两排袋子拖开后,后面没有一袋是好种子:也就是说好种子还不足五袋。
容连城的脸越来越青,红锦轻轻的吩咐人去取椅子和茶水来,并且让人去煮些消气去火的汤水来;种子的事情,她并没有再提及一个字,有容连城相信已经足够了。
在把种子拖出去之后,库里只有四袋好种子;这就罢了,而在种子后面掩藏居然是酒坛!存放种子的库里怎么会有酒坛?!
容连城气得看向管事:“这是怎么回事儿,你能告诉我吗?”
管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少爷,小的只是一时贪心,用栗酿了一点酒想卖出去的;只是今年、今年来取得人晚了一些,这些酒又没有地方存放,所以、所以……”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让红锦继续搜查下去的原因了。
红锦听完他的话,猜他八成也不知道种子有问题,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容连城气得喝道:“绑了,拖下去。明日你自去和老爷说个清楚明白,这十几年来你就是这样当差的,好,真得太好了。”
红锦看着那些种子呆,今天傍晚的时候容连城还见那些种子,重新分装好存放到库里:库外那些不能芽的种子绝不可能是在庄子里煮的,只有一种可能,是被人调换了。
时间如此之短,相信那些被换掉的好种子还在庄子的某个地方才对,她立时对容连城道:“夫婿,煮那些种子应该要用很多的水与时间,我想应该不是在庄子里煮的。”
容连城的眼睛一闪:“对,锦儿你说得极对;”他看了一眼管家,转身对自己的长随们道:“你们现在立刻分头去找,每一个地方都要亲自去搜寻,把那些种子赶快找出来。”
长随们答应着四散而去,容连城坐在椅子上吃茶开始沉思,并没有理会管家。
管家有些不自在起来,他看看容连城和红锦:“大少爷,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傍晚分装的时候,那些种子明明是好的啊。”
“是啊,那个时候种子明明是好的;”容连城的声音有些阴冷:“你说它为什么会在我一转脸就变成熟得了呢?而且,装这些种子的袋子也是我们容家的,你说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管家脸色有些白:“是啊,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奇怪吗?我倒并不觉得奇怪呢。”容连城森然的道:“只要我们容家有内奸,弄些我们容家的袋子并不是难事儿,再用事先装好并藏好的坏种子换掉好种子有什么可奇怪的?比如说你,只要你大管家一句话,想要在庄子里藏点什么东西还不容易吗?”
“大、大少爷,不是小的,真得不是小的;”管家大叫起来:“大少爷,您可要明查啊,不是小的。”
“我当然要明查,这事儿先不说,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想问问大管家;”容连城的声音更加森然:“为什么那些要见我的村民,我一个也没有见到,听也没有听说过呢?”
管家身子一震:“大少爷,您、您的话小的不明白。”
“不明白?”容连城盯着他:“不要紧,我会让你明白的。”他轻轻的一摆手:“赵兄,麻烦你了。”他对赵七一向很客气。
赵七欠身抱拳:“大少爷放心,在下一定能让他把小时候偷瓜的事情都说出来。”他说完提起大叫的管家转身就走,有些事情当然不能让红锦看到,吓到凤大姑娘他会被人剥了皮的。
容连城接过红锦递过来的汤一口气吃完:“锦儿,多亏了你。”他想到了父亲和母亲知道此事后的焦虑,心头便是一阵烦乱:做生意麻烦,掌理容家的事务也极为麻烦啊——过个安生日子就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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