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她那么久也就罢了,居然被自己揭穿后还不认错,还想抢她的诚哥哥,当然是不能轻饶了她:这个容家有她没有姓凤的!
刁氏点头:“的确是要好好计议一番,现在的情形和我们所想的不一样了,怎么才能保证万无一失呢?”她和珠姑娘细细的商量起来,极为慎重。
容夫人在园子里设得晚宴,灯火通明很是敞亮:“知道你们是坐不住的,起来去园子里走走吧,今儿月色很好。”她一开口,年青公子们大多起身离席,甚至有大胆的去邀珠姑娘同游园。
珠姑娘在容夫人的注视下很欣然的应邀,起身此着一众公子向园子里走去,看起来她的心情好像不错。
翠绢在一旁看得心里起疑,便也找了借口起身跟上:她要看看刁珠在打什么主意,然后伺机破坏刁珠的好事。
说起来容夫人中意的两个人都在席上没有离开,他们的家世虽然一般,不过人都极为稳重;容夫人几次向刁氏暗示,可是刁氏却理也不理那两位公子的母亲,自管自的吃酒吃菜。
容夫人见此也不再理会刁氏,反正刁珠是刁氏的侄女,她已经尽过心了;今天晚上不管生什么,也是刁氏和刁珠自作自受:她的暗示刁氏理也不理,这么好的亲事刁氏不同意,她也就作罢了。
容夫人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心思,刁珠现在看起来算不上是一个好姑娘,看不上这两个孩子也好,免得误了两个孩子的终身。是刁氏眼光太短浅,容夫人看上的两个公子,后来都是功成名就,官儿小的都做到了知府。
容连城倒是和那两位公子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他根本不在意珠姑娘和翠绢去做什么了:只要不来纠缠他就好。
他现在就是希望母亲能在今天把珠姑娘的亲事定下来,至于翠绢更好打:一个客居的人总不能长久住在容家吧?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几天也就回去了。
刁氏忽然间好像想明白了,过来和两位公子说了几句话,又命人取来了好酒:“大少爷代我好好招呼两位公子,你们多吃些酒今天晚上留在府中不必回去了。”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对两位公子很满意。
她把自己的丫头留下两个给容连城及两位公子斟酒,两个丫头很是乖巧,不时的加上一句话,一定能得容连城三人大笑:一高兴容连城三个人的酒便吃得多起来。
容连城和两位公子吃了近一个时辰的酒,当真吃得有些醉眼朦胧,心知自己已经不胜酒力便告罪离席,向容夫人那一席施礼告退:他要回房去免得在客人面前失仪。
容夫人一看就知道他吃酒吃得有些多,便摆手让他回房好好歇着,又叮嘱丫头们好好伺候着;刁氏笑道:“大少爷吃得不少,让我的丫头送大少爷回房吧。”
容连城一听连连摇头:“没事儿,月色正好还是我自己安步当车回去的好,一路也散散酒意。”
在自己家中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容夫人点头答应目送儿子离开了;刁氏垂下头掩饰自己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事情进行还真是顺利。
月光如水,园子里的人已经不多了:毕竟时辰不早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回席等着散席回房歇息。
而隐在假山暗影中的珠姑娘看到远远走来的容连城,紧了紧自己的手,她很紧张,因为她的终身幸福成败全在此一举。
就在珠姑娘藏身稍远的地方,躲着翠绢;她也看到了容连城,看看珠姑娘心里冷笑:想设计害我姐夫,以名节逼姐夫娶你?想得美!
在容连城走过她的藏身处后,翠绢盯着他的背影呆立了一会儿,然后看向珠姑娘的方向无声的笑了笑,转身悄悄的、飞快的跑走了;她要去的地方看方向应该是红锦的院子:这是她一到容家就打听清楚的地方。
珠姑娘并没有看到翠绢离开,她只看到容连城走得很不稳,摇摇晃晃的,不过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不时的借着月光向地上看去。
她知道到时候了,便现身出来向前跑去,故意在跑动间生响声,让身后不远处的容连城能听到,但又不会惊动园子外的人。
她在月光下的背影看上去就好像是红锦一样,因为她穿了一件和红锦相仿的衣服。而且在她的背后有个男人在追她,追了小段路她感觉差不多了就倒向一处暗影里,张开嘴喊道:“救——”命字没有喊出来,但是她相信身上的衣服被追来那人撕裂的声音能清晰传到身后容连城的耳朵里。
但是她感觉有些奇怪,怎么也听不到诚哥哥着急的喊锦儿呢?但是她听到奔过来的脚步声放下心来:诚哥哥来了。此时立在她身边的人不声不响的跑走了,而她根本连看也没有看那人一眼。
她现在等得只有一个人,她已经看到了他的衣袍!(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f="http://.qdan.co" targt="_lank">.qdan.co</a>,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