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连城惊怒:“伯娘,你不要太过份了,我们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要知道容家的家主可是我、我父亲。”
“哼!长嫂如母,我做不得主吗?”容大夫人丝毫不让。
容老爷和容连城的脸色变换个不停,终于容老爷暴喝一声:“逆子,你既然挑拨你大伯娘出来为你说话,当真是可恶至极。”
“父兄是想让族中长辈们来了,是不是?”连璧的声音有些虚弱,不过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无比:“那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麻烦大伯娘打人去请好了。如果父亲和兄长还是坚持让我清还容家血肉,我定会在族中长辈们面前让父兄满意的。”
容连城的脸色铁青:“你,还不知错?想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母亲是自尽的,虽然父亲有错,但是母亲只要把二娘他们的诡计说破,父亲也不会饶……”
连璧闭上了眼睛:“伯娘,麻烦您。”既然如此,那就鱼死网破好了,他反正是什么也不在乎了,就算是被族中安个不孝的罪名他也无所谓。
容大夫人冷着脸吩咐人去请族中的长辈们来议事,容老爷和容连城的喝止,容大夫人的人是弃耳不闻,不得已容连城咬牙:“父亲,他既然已经无父无兄,就由他去吧。”
容老爷的脸都扭曲了:“嗯,他要滚就让他滚!”倒底他们父子还是知道自己所为并不光彩,并不想闹得人尽皆知体面扫地。
连璧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来,身子软了下来,意识开始迷糊起来。
“你要走可以,把船上那些货交出来。”容连城却没有忘掉他原本的目的,不能看着那些银子流出容府去。
连璧冷冷的道:“那是我的。如果你不服,可以请族里的长辈们评理,我不在意的。”
容大夫人看向容连城:“你,好自为之吧。”再看看容老爷:“你也是一样,那个丫头,我多说一句赶快叫人牙子来打出去才是正经;你自以为精明了一辈子,那是因为弟妹给你打理的好,不要最后落人笑柄再连累九泉之下弟妹的名声。”
她说完扶着贾氏的手,带着连璧走出了容家的大门。
容连璧自踏出容府大门后,再与容家无关;除非是灭门灭族的大祸,否刚容府如何都不能牵连到他。
连璧只是紧紧的抱着自己母亲的牌位,昏睡在马车上;他离开了容家,可是心中并没有半丝喜悦;容大夫人和贾氏的脸上也是一样,有的只有痛和伤。
容连城虽然气得要死,但是次日还是去了红锦的宅子:提亲。
红锦当然不在府中,就是红锦贴身的丫头也不在;容连城也就没有多坐,起身出来吩咐人备马车,他要去凤城凤府提亲:到哪里不管红锦在与不在,亲事都可以谈个八九不离十——凤红锦,这一辈子注定是他的人。
“你给我站住!”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翠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容连城喝道:“你给我说清楚明白,你提着这四色礼到这里做什么?”她的容貌在此时看来没有一丝俏丽,有得只是丑恶。
容连城看看街道上的人,翠绢的大叫已经让不少驻足,他很不悦的道:“你给我回去好好的安胎。”他不想再被人看笑话。
但是翠绢怎么肯放过他?旁的事情她不论怎么样,能忍就会忍下图个日后,可是眼下的事情她可是绝对忍不得,因为容连城所为的事情就是在断她日后的希望:他居然要向凤红锦提亲,她是绝对不许的。
“你是来提亲的对不对?向那个弃你于不顾,夺了你家业的那个贱人凤红锦提亲的是不是?”翠绢的脸变得更加的丑陋不堪,可是她却一点儿也不自知,兀自在哪里扶着腰大叫;这个世上只有这一件事情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容连城如此做就是狠狠的踩到了她的尾巴,她如何不怒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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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3月8号女人的节日,祝所有的女人和女生们节日快乐,别忘了要庆祝哦!女人要懂的关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