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老将军闻言眨眨眼,叹口气看向水清:“听到没有,你说这要怎么办?”
水清无奈的看着水老将军:“咱换一招行不行,这一招玩过有两次了。”
“事不过三嘛,才两次而已,加上这次正好三次,以后就不用了。”水老将军浑不当回事儿,还是拿眼看着水清:“你也听到了,没有法子啊,人言可畏啊。”
紫珏听不懂他们爷俩在说什么:“你们,想做什么?”
水清再次无奈的叹口气,弯下腰拣起绳子来:“绑你,绑我,绑他呗。”他一面说一面把紫珏拉过来,真得要拿绳子绑起她来。
紫珏看着他倒没有挣扎:“真绑啊,那就绑轻点儿,这绳子太粗磨的人难受。”
老将军探头:“他绑你,你就乖乖让他绑,他要卖了你,你也让他卖?”
紫珏看着老人家真得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祖、祖父。”
“乖,乖。”水老将军在身上摸来摸去,摸出一块帕子来,打开把一只镯儿套到紫珏的手上:“祖父的行李没有在身上,回去再给你见面礼啊。”
紫珏哪里好意思,就算是爱财也不能要人家两份见面礼啊,再说那镯子一看就是好东西:“这份礼已经很重了。”
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女人的镯子,这让她心里生出一点不太好的念头来——不会再弄出几个姨娘,或者干脆给她和水清弄个祖母出来吧?
“这是你祖母给你的,回头回去给她磕个头就行;这是她临终的时候交给我的,有一只给了清儿他娘。”水老将军说着话,也不耽搁事情,把水清绑了个结结实实。
然后他又把自己绑起来,让水清帮着打了结:“齐活。差爷们,咱们走吧?”
范公子就想看傻子一样看着水清三个人,已经震惊的忘了要说点什么,直到水老将军说要走,他回头看看身边人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不认识水家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水府的管家到了,看到自家主子绑上了,他们奔过跪下磕头起身:“老将军,您回来了?”
差役们已经腿脚软了,他们不太认识水清,可是水府的管家和那些家将们却是认识的;如今他们吓得就连求饶也不敢,你看我我看你的就要大哭出来。
魏管家走到一个差役面前:“绳子呢?!”恶形恶状,吓得那差役坐倒在地上,却还不忘把绳子给魏管家。
“所有的,你们这么多人呢。”魏管家很不耐烦。
紫珏看看水清:“绑差役的话,我们是不是就不用绑了?”
水清叹气却没有答话,只是让紫珏看下去。
差役们连忙把绳子都递上来,魏管家皱着眉头:“就这么点,你们也算是欺男霸女的行家里手,就带这么点东西?!”他很不满意。
范公子看着他:“你,谁啊,知道不知道我爹是谁……”
魏管家看也不看他:“我是水府的管家。”然后他把绳子往外一抛:“都绑了。”
他带来的水府的家将们也不说话,上前拿绳子都是整齐的很,没有半点散乱:看得出来都是积年的老卒啊。
这些老卒拿到绳子很干脆的都把自己人绑了起来:一根绳子绑两个人,还多余出一条绳子来。
范公子还真得不知道水府是哪一个,在他的印像中,他爹和他娘所说得不能招惹的人家里,就没有一个姓水的:“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他们给我投大牢里去。”
他恨恨的看着水老将军:“我弄不死你,老东西;大牢知道是什么地方嘛,那都是公子我的人,让你三更死你就活不到三更一刻。”
水清看看他叹口气,对紫珏说:“我很可怜他,也很同情他,但最同情还是他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坑爹的玩意儿啊。”
他说完又叹口气:“粗俗了,粗俗了,实在不应该啊。”
紫珏真接给他一个大白眼,反正是没有半点担心:水清是肯吃亏的人吗?养出水清这种孙子的爷爷,会是个肯吃亏的人?
一会要卖人,水清爷俩肯定要卖的不是自己,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她信不过旁人,还能信不过水清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dan.co)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