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闯问道:“为什么?难道他们江家还真敢杀了我们不成?”
肖娴道:“不是不敢,而是不用。原来幽门一直给我们一个错觉,让我们觉得他们怕凤西查庙或者给凤西查庙面子。这两年来一直不难为我们母子就是例子。现在看来,多半是拿我当鱼饵了,就是为了引风子出来的。”
庞闯一愣,问道:“这么严重?老子和老子老爹现在好歹也是国安部重要成员,肖老爷子是三十八部队的老大。江家真能丧心病狂到要我们死?”
李风点了点头道:“西湖边我有一个藏身的地方,你选几个信得过的兄弟,护着小娴和肖老爷子过去躲些日子。里面小鱼儿欧阳木等人都是三十八部队的人,肖老爷子肯定有秘密联系的方式。你们一路小心点。”
肖娴问道:“你不走?你还要留在这里?”
李风点了点头,自嘲笑道:“两年前我逃了一次,那时候有个便宜老子帮忙擦屁股让我没有后顾之忧。现在我再逃走,谁来帮我?靠着那个查公馆或者说是靠着那个凤西查庙?我和他们无亲无故,他们仅仅是卖给苏阎王一个面子。况且苏阎王这面子再大,也肯定不可能大到让凤西查庙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子,去和幽门决裂。那些个传承了几千年的组织,哪个不是猴精猴精的?圆滑世故的处世哲学可是精通的很啊。”
肖娴焦急有点愤怒,问道:“那你留在这里有什么用?难道你一个人要去和江家拼命吗?”
李风摸了摸她的脸,道:“那也比夹着尾巴活着,被人追一辈子好。”
肖娴眼泪噙着泪水,道:“可是对我来说,对你儿子来说,你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李风把儿子抱起来,温柔的揉了揉他的脑袋,问肖娴:“你说如果我死了,他长大后会不会为我报仇?”李风苦笑两声,接着又道:“不管怎么说,二十多年不见我,本意是好的。更何况这两年来他尽心尽力的帮我,最终连命都搭了进去。以往再恨,也终究血浓于水。撇开我该喊他一声老子不说,他对我有大恩!这份恩情,他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偿还,但是我觉着,怎么样也要搞清楚到底是谁杀了他。”
肖娴静静的望着李风半响,最终只是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半响,在李风耳边轻声道:“你要小心。”
李风点了点头。
江家大院外不远处酒店里,那间豪华客房,江纯良仰面躺着,眯着眼睛一脸舒坦惬意。他那位十年前西京城第一朵金花的婶子,正赤条条的光着白嫩的身子趴在江纯良胯下,小嘴含着大粗黑卖力的吞吐。
江纯良的电话忽然响起了。
邱雨一愣,停了下来。
江纯良把她的脑袋重新摁下去,道:“别停婶子,好消息来了,你加把劲,争取让我身体心里都爽翻天。”
邱雨妩媚的白了他一眼,果然听话的吹舔咬,更加卖力。
江纯良很潇洒的接通了电话,可是下一刻神色猛地变了!他一把推开邱雨,坐起来,瞪着眼睛不可思议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电话那头道:“江少,马得草死了,陈哥也死了。李风亲自动的手,都是一招毙命。”
江纯良寒着脸,愣了半响吼道:“盯紧他们,我这就回去请明苑和幽门的高手。今天一定要把他杀了。短短两年就能秒杀马得草,那么再过几年,这天底下还不是唯他独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