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蕉当然是想在请老太爷和老爷过去偏厅时,先见一见那个半仙儿,送他些银钱,让他为自己多说两句好话儿。
可是她行了没有几步,便被人唤过了,回头一看却是表姑娘的丫头心然。
心然伏耳对绿蕉说了一番话,绿蕉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长叹一声儿,对心然点了点头,转了个方向直奔了小书房去请老太爷和赵一鸣。
心然看绿蕉走了,她也没有回去,而是行了出去——她怎么也要回房取些东西来才成啊,空手在老太太的房里进来出去,不是让人疑心嘛。
老太太不便过去偏厅,只得吃茶等着。而倩芊看到老太太桌上那封信还在,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她有心出言提醒一下老太太。可是看了一眼红裳,又强忍住了。
红裳和画儿都在暗中注意着倩芊,看到她瞄了老太太跟前桌上的信几次,欲言又止,便知道那信一定有什么蹊跷才对。
红裳吃着茶看着那信:会有什么猫腻呢?红裳回想着刚刚老太太和倩芊的那两句话。想想眼下的情形,她没有费很多力气便想明白了:信里面一定有表姑娘的八字!她的父亲是托老太太给她去看八字吧?薛家老太爷以什么样的借口,让老太太找人看看表姑娘的八字不知道,不过,这封信可来的真巧——昨儿送到的府中,而今儿居然就有半仙之流的人物来家中为赵一鸣看八字呢。姓钱的道士是不是半仙红裳不知道,不过薛家老太爷倒像是有半仙之体:他可是掐算的极准啊。
红裳吃了一口茶。继续思索着:嗯。她如此有把握,要么是买通了那个钱半仙,要么——,那八字上就有问题!薛家老太爷一定是写了信给表姑娘,因为只要一问大门儿上的人儿,便可以知道昨天是不是有人送了信来给表姑娘,这事不好做假;但是。那信中是不是有她父母给老太爷、老太太写得信便不一定了,至于那八字,更加得说不准备了——如果真是薛家老太爷所写,那薛家老太爷就真是神仙了。
红裳想到这里,心中也升起了一丝焦急,正急急在心中设法,想阻止老太太今日把倩芊的八字送到钱半仙那里——表姑娘的这个法子,她和赵一鸣都没有想到,万一让她得手……
红裳正在思量时,老太太却在取茶钟儿时现了桌上的信。她轻轻一拍额头:“差一点儿忘了此事儿。言梅,你去把这贴儿送到偏厅去,就说是我们家姑娘的八字,请钱道长一并看一看。”
言梅接过了贴子走了,红裳想拦也拦不下了——红裳到了赵府后,第一次有了紧张与无措的感觉:现在要如何做呢?
言梅拿着那信中的贴子出去了,倩芊的脸上便出现了放松的笑意。她起身道:“今日老太太有事儿,芊芊是外客多有多便,才先回房避一避吧。”
老太太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回房也没有什么事儿做,坐下来我们娘们好好说会子话吧;我这样坐上也只是干着急,不如同你和你表嫂,我们娘仨儿说会子话。”
倩芊当然不是真得要走,听到老太太的话答应一声儿,便又坐了回去。她拣着老太太喜欢听得话儿说了起来,老太太虽然心中挂着事儿,倒也被她逗得放松了不少笑了出来。
红裳的心神却有些散乱了,她还在想法子:总不能让倩芊得逞吧?可是她连想了几个法子,在眼上也不是不管用。而且,她一个女子,也不方便直接去偏厅上见那个钱道士啊。
红裳心中有事儿,所以嘴上的话便不多,倩芊却和老太太越说越近乎,越说笑声儿越多起来。
偏厅上,老太爷和赵一鸣已经同钱道士见过了礼,寒暄过后,钱道士便道:“府上善缘,便得今冬京中不少人家免饥受冻,功德无量啊!”
赵一鸣一听皱了皱眉头:“当今圣上仁德,泽被天下百姓,我们一家哪里有什么功德无量之说?”
做善事儿可以,但做得善事儿太大,在民间太过有声望,对于朝廷来说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那是犯忌的。老太爷和赵一鸣都是为官多年之人,哪里能不懂这些?
而且因为钱道士的一句话,让老太爷和赵一鸣都对他生了疑心:他说那话儿是无心还是有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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