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到王季玉成了摄政王,贤妃...还不得对宁欣俯帖耳?
对仇人最快意的报复就是将她的自尊,她的骄傲统统的踩在脚底下,宁欣开始怎么侍奉贤妃,后来就让贤妃加倍的侍奉她!
薛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暂且忍下,等待来日!
庆林长公主看成薛珍不听劝,没了说话的心思,“你先回王家,萧欢的事情你看着办,我只有一条,别再让人笑话我!”
“娘...”
“回去,我累了。”
庆林长公主身体一软躺在床榻上,翻身后背的对着薛珍。
薛珍轻声道:“我过两日下来看您。”
庆林长公主鼻子嗯了一声,直到薛珍出门,她才翻转了身体,看着放在门口的屏风默默无言。
薛珍并没着急回到王家,在长公主府仆从的指引下,薛珍先去书房看望了父亲薛驸马。
薛驸马见到薛珍后,什么都没说,将宁家送来得请帖递给薛珍,摆手示意她离去。
看到滚烫着金边金字的请帖,薛珍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多余的话,刻意遗忘的事情重新涌上心间。
在江南王季玉为了堵住宁欣的口,许诺给宁欣千顷良田...田产都是她置办下来的,可田地却轻轻松松的便宜了宁欣。
每当想到此处,薛珍夜不能寐,一身身的冷汗提醒她在江南摔了个大跟头。
不是宁欣,薛珍不会赔进去几万银子,也不会被贤妃和皇帝用萧欢敲打,没有萧欢,父母也不会闹矛盾,一切都是宁欣的错!
她好不容易安抚下同她一道趁火打劫最后却大亏一笔的江南豪族,可以说她是狼狈回京的。
不是王季玉长进了,并且她找到了优质高产的种子,薛珍这一跤会摔得更惨。
宁欣凭什么这么风光?在听说晋国公和广宁侯会去宁府后,薛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摔了几个茶杯都无法全然消气。
”她凭什么?”
“回县主,宁小姐如今是忠烈遗孤,宁三元已经是配享太庙的功臣了。”
薛珍嘴唇都快咬破了,在粉嫩的唇瓣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宁欣比上辈子还风光,这一点尤其让薛珍难以忍受。
上辈子宁欣受过一段的委屈,后来才逐渐好过起来。
薛珍平复了一会,淡淡的笑道:“我看她不是好显摆,既是他对宁欣另眼相看,说不得我成全了他一片苦心。”
没等薛珍去见萧欢,萧欢在仆从的簇拥下,款款的向薛珍走来。
萧欢莲步轻移,仪态温婉,藕色缠金莲褙子和水蓝撒花长裙穿在她身上,衬得她娇俏清纯。
她行动间隐约透出一股清贵气息。薛珍虽是生气,但也不得不承认,萧欢冒充宁三元遗孤这么多年都没被人拆穿,她的确有两下子。
“昭容县主安。“
萧欢聘聘婷婷的屈膝,声音柔和中透着几许亲近,“听王妈妈说县主回京,我特来拜见县主,没有县主...我也认不了母亲,县主是我的大恩人。”
庆林长公主哀怨虚弱,萧欢却似掉进了福窝里被养得肌肤白嫩,气质脱俗,她如滴露的百合,又如被人精心呵护的睡莲。
若是没见到萧欢,薛珍还能忍一忍,如今见到了她,薛珍气得手臂直哆嗦,莫怪当时宁欣恨不得整死萧欢,萧欢太招人恨了。
几次戳中薛珍的伤疤,薛珍恨不得撕碎了她,冷笑道:”你别忘了,你是怎么求本县主的,又是怎么进了本县主的门。“
萧欢面不改色的淡淡一笑,拢了拢袖口:
“忘不了的,贤妃娘娘让咱们姐妹好好相处呢,母亲最近身体不适,县主出嫁了,理应我侍奉母亲...再过几日就是我父亲的生祭,不知母亲是不是为了这个。”
啪,薛珍扬手给了萧欢一巴掌,“无耻!”
萧欢垂下了脑袋,眼睫似不安的蝶翼般颤抖,“昭容县主教训的是,母亲不会记得我爹。“
ps说实话薛珍真不是一般的郁闷,身边都是些不要脸的人,重生女也扛不住,哦呵呵。这个月夜没辜负勤奋的名,虽然成绩一如既往的烂,但夜写得蛮开心的,也多谢一直不离不弃陪着夜的亲们,谢啦。成绩再烂,也不会烂尾的,大家放心。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