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亲王终于把伤口绑好了,然后单臂把紫萱抱起来:“还是去找墨随风那小子看看,血流得还是很快。
紫萱不好意思被晋亲王这样抱着去墨随风家:“我还是自己走……”
“我只有一条胳膊,你再动掉下去摔到可不能怪我。”晋亲王看着她的眼睛:“我想,你还是环着我的脖子比较好,免得当真掉下去。还有,我也不懂得如何止血,只是听墨随风提过一两句。”
紫萱的眼睛瞪大了:“啊?”看着还是冷着一张脸的晋亲王,心中满满的全是意外。
“我只是想不管伤口任由它流血不是好事儿,墨随风说过还是包一包比较好,最好是用力的包起来;我想,你现在应该没有力气包得很紧,还是由我来吧。”晋亲王的脚步跨出的很大、很稳:“就算我只有一条胳膊,也能照顾好你得。”
紫萱闻言看看他,摇来晃去中不得不把胳膊圈在晋亲王的脖子上:“刚刚,就算是你双臂都在也无法应付得;他们是精心算计好,而我们全无防备,就如你那次被人刺成重伤的情形一样。”
晋亲王笑了:“你还有如此细腻的时候?我哪里会想那些,不过你安慰我还是让我很高兴的。”他对着紫萱忽然眨了眨眼睛:“抱紧些,我们要快一些赶到墨随风那里才成。”
到了墨随风那里把烈儿吓了一跳,忙乱一阵才把紫萱的伤处理好,只是晋亲王和墨随风的脸色都不好看。
“相信慕霞不知情得。”紫萱看两个大男人没有说话,便先开了口。
晋亲王和墨随风闻言摇了摇头:“那是当然,只是会是谁动得手?不会是丁家的人,他们还没有这么深的底蕴;且也不像是丁老将军手下之人的作风。”
“是席家还是司马家,或者是——?”晋亲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下去。
“或者是萧家?”水慕霞阴着脸进来:“别得我不清楚,至少那封信不会那么巧合,就算不是萧家所为,萧家的人也是知情得。”
墨随风咳了两声:“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查清楚了,我去前面给郡主拿药,你们先聊着。”
晋亲王拍拍水慕霞的肩膀:“没有事儿,我和紫萱都平安无事。”
水慕霞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一笑道:“你如果有事我真得要鞭尸了,堂堂的晋亲王会死在宵小的手中,那实在是能让人笑掉大牙的事情。”
紫萱看着他们:“就是这三家呗?”
水慕霞连忙道:“紫萱,你不要……”他不想让紫萱知道的太多,是因为不想让她牵涉太深;很多事情都是什么也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紫萱摆手:“我不会问你们在做什么,也不管那些黑衣人倒底想要做什么,那和我这个小女子也无关;我要过问的只是,有人要掳了我去威胁马家,这种仇人岂能让他活得逍遥自在?报仇,就要趁早。”
晋亲王眯起眼睛摸了摸下巴:“你想怎么做?”
泰安公主正在大脾气,驸马爷坐在一旁默然无语。因为他们后园子不远处的街道被人用碎石什么的堆起来,说是要修那条路——此事她这个公主居然不知道,府中的人居然都不知道?
“都不知道?”泰安看着管家:“你出去给我把自后园的人一个一个拖出来打,如果全府的人都打死还找不出来,你就自己把头割下来吧——本宫不养你们这些废物。”
附马爷淡淡的道:“公主可能是想多了。”
“现在想得不够多,到大祸临头之时连怎么死得都不知道。”泰安看驸马一眼:“明天,打人去给辅国郡主送份厚礼,你亲去向晋亲王请个罪吧——他们都是聪明人,至少不会误会我们另有居心。那个黑锅,我们连边儿也不能沾得。”
可是驸马和公主府的人在紫萱和晋亲王那里都扑了一个空,两个人都不在各自的府中,也不在对方的府中;两府的人都说去了钱府。
驸马闻言想了想抚额头:“真是多事之春。”想到钱家叔侄他真心的不想去,但是转念一想此时倒也算是结交的好时候;其实,他们夫妻一直认为钱家的人还是不错的,至少他们都长着心,不像是宫中的人全无心肠。
没有想到钱府也是扑了一个空,驸马爷自己都笑了:“出门的时候应该看看黄历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再去席家瞧瞧吧。”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