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爷马上磕头:“姑娘要我做什么吩咐吧,我莫不从命。”
司马云咬着牙狞笑:“是我们的人我们当然不会杀掉,对不对?可是朱老爷你怎么能算、是我们的人呢,不能空口白话啊:嗯既然矢郡主不肯宽衣,肯定是要人同候着宽衣了不如就由你来给我们的大郡主宽衣吧。”
彩羽听得大喜:“好,就是如此。朱老爷,你想要活命的话就过去给郡主殿下宽衣,然后嘛亲自送她入洞房,哈哈。”她乐不可支的看着紫萱:“如何,我的大郡主?”
紫萱咬着牙看着朱老爷一个字也没有说:她的确没有想到司马云有这样的毒计:这个女人绝对疯了。
朱老爷看看紫萱:“姑娘,这个……”
“不愿意?”彩羽师的一声把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朱老爷不会是那种舍得了儿子舍不得女儿的人吧: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如此不孝的女儿值得吗?不要说是为你付出性命,连几两银子都不肯与你呢。”
朱老爷吓得面无人色:“我、我做。”生死面前,他终究还是把最后一丝的人性扔掉了。
彩羽收回剑:“那还不开始,要快:如果我把马车收拾完,郡主身上还有哪怕一丝布条,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她转过身去:“我就差把马车里的细软丢出来了,你要知道我的手脚向来很快。”
朱老爷爬起来看向紫萱,然后把脸偏向一旁可是脚却移了过去,且不慢。
紫萱看着他一言不,只是不断后退再后退,根本没有想过用什么打动朱老爷:这人根本从来没有当她和文昭是儿女,说多少也都是白费口舌罢了。
朱老爷到了紫萱面前大手颤微微的伸出去,可是眼睛却没有敢看紫萱,身子也颤的厉害:如果有可能,他是真得不想如此做来保命。
紫萱不客气的一脚踹在朱老爷的肚子上,盯着他依然是紧闭着嘴唇。
朱老爷再爬起来听到司马云道:“马车里的东西可是扔出来一半了,朱老爷你的时间可不多呢。”他回头一看果然如此,心下不自禁就有些着急。
“紫萱,你能怪我?如果你能做个孝顺的女儿,我们一家人都过得好好的,哪里会有今日之祸?家和才能事兴,可是你却只为自己打算,惹来这等祸事还要连累我这个做父亲的,你、你怨不得我。”他说完猛得扑过去。
紫萱没有理会朱老爷却扑向了司马云:“要死大家一起死。”
司马云后退的同时,朱老爷捉住了紫萱的腿把她拖倒在地上,然后不顾紫萱的踢踹,翻滚着向上抓住了紫萱的衣服,当下就用力向两边扯去。
紫萱手脚并用的挣扎,却还是不能摆脱朱老爷,父女二人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打作一团。朱老爷拼命之下力气真得不小,居然把紫萱的外裳撕开,虽然没有脱下来却也已经让人看到里面的中衣了。
司马云大笑:“好,打得好,扯得好,用力,再用力!”不论是朱老爷打中了紫萱,还是紫萱打中了朱老爷她都是极为快意的。
就在朱老爷扯住了紫萱的中衣,而紫萱也一口咬向朱老爷的肩头:就算她咬中她的中衣也会被朱老爷撕破。
一件衣服落了下来,正正盖在紫萱的胸前:而朱老爷人也被踹了出去,连滚几滚撞在了朱夫人的墓碑上头破血流,不知道是死还是晕的倒在那里一动不动。
司马云的笑声戛然而止:“你是什么人?!”然后又大笑起来:“王爷,你来得倒早,好戏还没有上场呢。”紫萱把身上的衣服自头上扯开,看到面前立着两个男人:只看背影她也认出了左边之人是晋亲王,而右边那人一身衣宽大的青衣,头整个的包了起来,完全看不出是谁来。
当然不会是水慕霞,如果是他的话绝不会怕被人认出来:只不过这个包了头的男人,是怕被谁认出来?应该是怕被彩羽和司马云认出来吧,也就是她们两个应该认识此人。
窝里斗吗?紫萱缓缓的起身,没有看身后不远处的朱老爷:“王爷,我很好。”晋亲王浑身散出来的冰冷让她都感到了心惊。
她整理了一下衣裙把身上盖着的衣袍扯下来:“这位兄台,多谢你的相救。”此时紫萱才看清楚是一件青色的大氅,比一般的大氅还要宽大些,应该是包头人所穿的。
包头人身子没有动:“不必客气。,…声音极为奇怪,就好像是故意压着声音说出来得他是怕被谁认出来,连声音都要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