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优雅的人眼中,这江湖再怎么污都有优雅的地方,而在你眼中,即使这江湖再怎么优雅,却依旧污浊不堪。正如我手中的剑明明是优雅之剑,可你依旧会感觉对你来说是致命之剑!”
“所以说,要优雅不要污!”
“人总是骄傲的,所以你一定很坚信我是因为偷袭才能一招败你,因此你很不甘心,想要通过战斗证明你的看法!可惜,你的剑法在我眼中的确很简陋,所以你依旧只能格挡躲避,甚至连对我出剑的勇气都消失无踪,可悲!”
几大门派的弟子早已经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眼前这个身着白衣的小孩子竟然边说话边用剑还能将灰衣人逼的无路可退,却不知比他们更惊讶的还有五个,除了见过一个多月前的林阆钊的岳不群令狐冲四人,此刻或许只有左冷禅最震惊了。◆
灰衣人心中闪过一丝后悔,可惜的是此刻他连后悔的资格的没有,那一对华丽的短剑如同催命符一般,如影随形,他只要有一丝分神,绝对会被一剑封喉。从林阆钊动手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那对短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喉咙!
“曾经有两位剑术宗师说过他们的剑,一个说唯有极于剑,方能极于剑。另一个说唯有极于情,方能极于剑……这些话有些缥缈,以我们这些凡人自然无法领悟这二位宗师口中的境界,可是我们从中不难看出,如果真的醉心于道,不管人道剑道,终究得坚持些什么!天门,你心中的执念呢?”
“心中的执念?”天门一阵失神,随即自言自语道:“我从小上山,承蒙师父看中,教我武功,并让我继承泰山派掌门之位。我一心维护正道,只求将泰山派扬光大,除此之外,别无执念!”
林阆钊暗中松了口气,对于一心求死的天门,他还真没把握让他放弃自绝筋脉的年投诉,只能用所谓的到来搏一把,所幸天门生在道门之中,心中对道的执着比林阆钊想的还要深,故此才会被林阆钊转移思绪,让他在瞬间心神失守,从而陷入林阆钊口中人道的泥潭中纠结。
“你若心在江湖,纵然在江湖之外,可你依旧身在江湖。你若心中有泰山派,做不做掌门,你依旧是在为泰山派的名声而努力。一派掌门就要有掌门的气量,为了几个江湖宵小便失了方寸,你认为这样真的有资格成为泰山派的掌门?”
“是非自有公论,谁对谁错,泰山弟子心中自有判断!你可愿转身问一句,到底谁才是泰山派的掌门,你听泰山弟子们会怎么说?”
林阆钊话音刚落,便有泰山弟子站出来大声道:“天门师叔才是我们泰山派掌门!”至于玉玑子以及其弟子,纷纷摄于林阆钊的剑法,默不作声。
天门闻言突然全身都僵住了,此刻他的心中虽然很乱,乱到他怎么理也理不清,可这一声承认却让他突然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才是泰山派掌门,自绝筋脉或许真能让自己颜面无损,可是就这样撒手放下泰山派,放任泰山派衰败下去,的确不是一个掌门应该做到的。
“阿弥陀佛,小施主仁心,老衲佩服!”
方正终究还是出手了,不是对林阆钊出手,而是出手帮天门解穴。天门环顾四周,只见除了林阆钊还在压着灰衣人打之外,其他人竟然全都安安静静的坐着,仿佛整件事与自己无关一般。自嘲的笑了笑,天门突然现自己以前的坚持让他忍不住感到好笑,于是抬头对方正道了声谢之后,便自顾的朝嵩阳殿外走去,身后的泰山弟子自然而然的跟了出去,只是走到一半,天门突然转过身,朝着林阆钊的方向抱拳一礼,这才道:“公子提点之恩,天门今生无以为报。从此泰山派闭派百年,公子可否告知天门姓名,天门也好在三清祖师面前为公子求一声安好。”
林阆钊闻言眼神不由得飘向令狐冲,这才缓缓答道:“叫我小公子便可!”
天门转身离去,没有一个人挽留,或许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人再回挽留,所以苦了灰衣人,因为没有天门之后,他将要面对的便是一心投入剑法之中的林阆钊。
可惜,灰衣人再一次猜错了,天门走了,林阆钊却将注意力分出几分飘向了岳不群身后的俊秀男子,出声问道:“林平之,如果有个人想杀你,你会不会束手就擒?哪怕再自卫的时候会失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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