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看清来人是陆薏霖时,郝玉如转过身麻利的收拾办公桌,锁上抽屉决定马上离开。
只是被陆薏霖紧紧抱住连抽屉上的钥匙都没拿下来,郝玉如双肘后一开,嘴里底喝道:“放开。”
被肘中了很痛,可是陆薏霖抱的更紧:“不放,除非你不再生我的气。”
郝玉如冷冷地说道:“我没有生你的气。这样行了吧!你在乎别人生你的气吗?如果在乎,那才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好了,放手,我没有生你气的嫌心。”
“不行,我明明就知道你在生气。”陆薏霖的手开始放进了郝玉如的腰间。
“拿开,你的手不想要了吗?”郝玉如又一次警告。她不是不想出手,也不是因为怕伤着陆薏霖不出手;她是想着如何一出手就能击中目标。如果一招不中,只怕她今天就没有还手的机会了。她知道陆薏霖的手段,虽然色,可是对女人下手时也是毫不手软的。当初,他陆薏霖对柴郡瑜那可是见面就倾心的,为了从柴郡瑜的嘴里挖出东西,他是什么下流手段都用得出来的,硬是逼得柴郡瑜失去了求生的希望,撞墙寻死,他才得于暂时放手。可是表面上放手了,心里却还在算计着。柴郡瑜有特案队做保护。可她郝玉如明面却只有一个哥哥勉强能挡点事。郝玉如明白,如果真惹到陆薏霖了,陆薏霖会翻脸到谁都不认的程度。她只所以在薏园还能立足,也全靠她自己身份并没露白;再加上她确实为薏园立了汗马功劳。
现在郝玉如对陆薏霖敢出手相抗,也是她赌了一把,她赌陆薏霖的个性只赏识有见识、能帮他的人,并不是陆薏霖对她有多动心。
可惜,郝玉如思虑的这些,陆薏霖一点都没考虑过。他只知道现在想接近郝玉如了。郝玉如就应该听他的话,乖乖地靠近他。只要郝玉如没有背叛他的前题下,她做什么事,他都照单全收。哪怕,郝玉如现在不客气地出言威胁他,他都当成那是郝玉如的性格亮点、魅力的一部分。
所谓,为了取悦红颜,不惜耍尽一切赖皮手段。降底原则,只为答到目的,贱到一定的份上男人,应该就是陆薏霖这种人此时的快照吧。
陆薏霖没皮没脸的手继续深入:“都说花下死,做鬼也愿意;我搂着你时就愿意为你死。”
“你这个色鬼,你知道我是谁吗?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句话你知道吗?而你都吃。”郝玉如趁陆薏霖有只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时,挣脱的同时,一拳对着陆薏霖的面门直击过去。
“又是这一招。”没想到说话都不太清楚的陆薏霖这一次不禁是避过的郝玉如的直拳,而且还扣住了郝玉如的手腕,然后很不客气地把她的手拐到了背后,把她抵在办公桌上说:“老实点,我只想和你说说话。”
“你把我的手弄痛了,这样我怎么和你说。”郝玉如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点。
“你不再攻击我了。”见郝玉如点头陆薏霖慢慢地松手。
郝玉如揉着手腕,转身慢慢推开陆薏霖,就在陆薏霖全无防备之时突然出左拳横击,右脚也跟着踢出:这一招过去,陆薏霖除非三头六臂,就算不中拳也要中脚。
“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女人——”陆薏霖中了拳也中了脚,而且因为酒精的作用,站立不稳还摔到了。
下一刻,郝玉如回身拔下抽屉上的钥匙就往门边跑,只是没跑两步脚下被人一扯,她很不情愿地也摔倒在地下。
郝玉如连忙爬起,可是脚被一股大力一拖,她没站起来,跟着感觉一股重压到了背上,她想再起来的愿望只能贴在地板上更紧。
带着一丝得意,陆薏霖趴在郝玉如的肩膀上说道:“你这女人,又想跳?想去哪?浪沧夜唱?我已经警告过杨药六了,不能再收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