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我们不敢进去,看不到啊。”
“那,那路哥哥他知不知道?”
燹踪急速飞来:“知道,你就是被路哥哥从房里抱出来的,你当时已经晕过去了。”
……
完了,我突然两眼发黑,双腿一软,倒在沙发上。
回想刚才醒来时莫名恢复的状态,还有记忆里某段模糊的画面和触感,我心跳急剧加快,怎么想都觉得一定是我又咬他了!
器灵们马上一涌而上:“小语姐姐你还好吗?!”
我绝望地摇头:
不,不好,我可能要死了。
路央旗门外,做了半个多小时心理建设的我,忐忑敲上他的房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他在门后居高临下俯视着我,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衫,胸前纽扣已然解开,露出里面刀刻般的锁骨和紧致硬朗的肌肉。
我的心脏疏忽收紧,他房内空调的温度开得极低,冷气扑面而来,我却感觉莫名燥热,忙把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那个,我听说昨天我……跑进去了,你好好说,我真没伤到你吗?”我重新调整呼吸,鼓起勇气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回答:“没有。”
我有点着急:“你别骗我啊,我真做错事了,你要告诉我,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自己身体什么情况我很清楚,怎么可能跑进去逛一圈就自动好了?
他把握着门把手的手放下来,忽然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要不要我脱给你看?”
“那不用。”我赶紧摇头。
看来是真的,这样一来,我就更迷惑了:这身体难道这么特殊吗?突然发作突然又好了?
疑惑之余,想起该解释的东西还没解释完,我又厚着脸皮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昨天我不是故意跑你房里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以的话,你不要生气。”
“嗯。”他的声音很闷。
我忽然念头一转:“你没丢东西吧?没被我摔坏贵重物品吧?”
“没有。”
“哦……”好像没什么好问的了,看来就真的进去闲逛了一圈嘛。我松一口气,上方传来他的声音:“还有什么要问?”
我幽幽往房里探去一眼,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于是摇头:“没了,你没事就行,那个,以后睡觉或者出门还是把门锁上,我好像真有点危险。”说到最后一句,想起江锦的话,我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
他又轻哼一下,语调有点奇怪,我不禁抬头看去,只见他面无表情盯着我,可眼神里除了一贯的冷漠,竟然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无奈?
我万分不解,却听他忽然指着厨房冷然道:“去做饭。”然后转身把门关上。
奇怪……说不清哪里奇怪,可是真的很奇怪……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百思不得其解,一边思考一边往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