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官雅在听完唐雨柔的曲子后,惶恐不安,以及寄希望于他人的感觉,表现的淋漓尽致。
邪气之中有惶恐,惶恐同时有狠厉,狠厉之外有希冀。
情绪纠结但不扭捏,堪称是爆了演技。
徐浩对面的张雷,似乎受到了徐浩的影响,也专注了许多,沉吟说:“……这样说,岂不是让我对那位姜少侠不公?”
徐浩眯着眼睛:“别的不提,论门第家产,人品相貌。小侄总比那外人要强得多,这您也是知道的。那位姜兄弟虽然实力不凡,终究只是苍木山上的一介草莽。”
顿了顿,徐浩一扫之前的阴霾,似乎带着若有若无的正气凛然:“俗语云嫁鸡随鸡,小侄倾心雨柔妹妹已久。实在不忍见她受苦。这虽是我的一点私心,对雨柔妹妹却也只有好处,前辈明鉴。”
张雷再次沉吟了好一会,毅然决然的说:“上官贤侄,我答应了唐先生帮忙裁决,就不能有负皇甫氏‘仁义’二字。此事再也休提,莫要伤了两家和气。”
徐浩表情一凝,怔了怔,眼睛里闪烁着怨愤的邪气。嘴上客气的说:“……是,是。小侄知错了。”
台词结束。
看着监视器的郑伟文,用力拍了一下手掌:“卡!好,不错,这一条过啦!”
徐浩无声的笑了笑。
终于,自己在《云之凡》的戏,完美收官了。
擦了擦额头的汗,徐浩对张雷说:“雷哥。很高兴一起合作,谢谢关照。”
“怎么这么客气?”张雷问。
“我这是最后一场戏。拍完就要离开剧组了。”
“哦,是吗,那你解脱了,我还得在剧组混一个多月,晒太阳啊。”
“呵呵,我解脱不了啊。还有一个剧组在拍戏,还是打仗片,马上就要跑炸点了,同样得悲剧。”
和张雷简单聊了两句,徐浩又过去跟郑伟文导演打了声招呼。
“导演。我的戏全部拍完了,特来向您告别,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
郑伟文哦了一声:“你的戏都结束了吗。”
“是的。”
“上官雅这个角色,你演的不错,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不枉费当初我积极争取把这个角色交给你。”
徐浩再次道谢,他隐约知道一点,当初选角的时候,很多人并未选择他,最后是郑伟文坚持,才落到他的头上。所以徐浩对郑伟文很尊敬。
郑伟文点评了徐浩的演技,最后又说:“回去后好好努力,我看好你。”
“谢谢导演,我会继续努力的。”
“嗯,等杀青的时候,再过来,我再跟你一起喝酒。”
“哎,好的。”
别了导演,徐浩又去各处,跟剧组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打了招呼,这才离开了剧组。《云之凡》虽然结束了,但《绝杀三十三》还没结束,他还得继续辛苦奔波。同时也期待李珊赶紧给他接到下一部电视剧。
拍戏累归累,但是很充实,徐浩喜欢这种充实的感觉。
越充实越证明他在踏踏实实的努力,没有荒废青春。
……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
“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他的儿子。”
“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徐浩放下《背影》的打印稿,面带微笑的看着智能娱乐手表:“小宝,过了没?”
“抱歉,主人在全文第二段,少年了一个‘的’字。”
“我去!”徐浩把打印稿往桌上一甩,捂脸悲痛。
因为《云之凡》结束的早,他抽时间在家又朗诵了几遍《背影》,结果,依然功亏一篑!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一定能成,一个字不出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