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花雨撅着嘴，立即跟上，反应过来的碧镜也跟着两人往山门外而去。

……

太初门山门外站着一男二女，男的背负双手孤意傲然，女的一个是丰满玉润，脸色清冷，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道姑，另一个则是一身紫色衣裙，颇具古典韵味的俏丽少女。

这自然就是杨南和碧镜、花雨三个人了。

一道高大的黑影在山门前道路上降落，此人肩膀宽阔，蒙着面，手上的剑还在向下滴血，身上涌动的血腥气几乎凝成了实质。走动间血腥气涌动，哪里还半分仁义道德，温文尔雅的模样，简直就是个杀人的魔鬼。

此人降落下来，看到三人微微一愕，而后手提宝剑径直向三人走来。

“司徒空，我在这里等你多时了。”杨南淡淡开口。

蒙面人缓缓剥去了蒙面黑巾，露出宽厚仁慈的一张脸来，“杨南、花雨，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他身上的杀气又在涌动，很明显又要杀人了，面巾既已摘下，不管三个人因为什么原因而来，他都没再打算让他们活。

“来杀你！”杨南淡淡道。

“哈哈哈，哈哈哈！”司徒空笑的脸庞都扭曲起来，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玩的事情。

“你要杀我？”他盯着杨南，“就凭你？你凭什么？小子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来我也要去找你，既然你们来了就别走了，你们三个男的死，女的……”

他目光扫向碧镜道姑和花雨，恶狠狠道：“今夜老夫需要泄，你们两个就留下来侍寝。”

“老东西，你倒是会享受。”杨南冷笑起来，“如果我没猜错你刚刚灭了整个掩日宗吧？”

“你……你怎么知道？”司徒空惊愕起来，他自认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未留一个活口，杨南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灭了掩日宗。

“呵呵，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杨南口气忽然严厉起来，“你说你这些年戴着面具做人不累吗？我特么看着你都累。”

“我带着面具做人？”司徒空大笑起来，“老夫行的正做的端，你们三个屡番冒犯老夫，老夫杀你们理所应当。”

“司徒空，别再伪装了，还记得二十年前那个月圆之夜吗？”碧镜再也忍不住吼道。

“二十年前？”司徒空猛然将目光转向碧镜，上下看着这个道姑，目光中隐现杀气，“二十年前如何？你知道什么？”

“哼，司徒门主真是贵人多忘事！”碧镜冷哼道：“既然你忘了我就给你提个醒，你可还记得雅清斋？可还记得雅清斋上下几十口人命？”

“你……”司徒空盯着碧镜，目光越来越阴沉，猛然开口道：“难不成你是雅清斋最小的那个小道姑，岚音的那个弟子碧镜？”

“不错，是我，司徒空，难得你还记得那个月圆之夜，世事轮回，很巧今天又是月圆之夜，我要杀了你，替师傅，替那些死去的弟子报仇！”碧镜吼道，因为激动，握剑的手哆嗦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