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点累,就两更吧……果然是昨天的后遗症么?明天会补上欠更的,各位放心吧!!我的更新还是比较给力的,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云天的大脑突然处于一片空白状态:擎天公会解散了?一个在游戏界也算是赫赫有名,而且还是最快升到七级公会之一老牌大公会,就这么解散了?
回过神来的云天突然喊道:“你们今天谁见到擎天公会的成员了?”
“擎天?”几名经常出去买药的刺客、潜伏者有些茫然的对望了一眼,然后才转过头望着云天,摇了摇头:“没见过。……说起来,最近几天似乎都没有见到擎天的人啊,他们好象不在莫德斯小镇这边了吧?”
云天皱了下眉头,然后继续将通讯转回到了老顽童这边,开口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擎天怎么可能解散呢?……这可是一个老牌公会了啊。”
“大型要塞抢夺失败,在白银之都这边他们已经混不下了,而且虽然开了六个分会出去,但是两个和纵横公会的撞车了,他们在白银之都这边的失利导致他们拿不下那两个主城的大型要塞,而中型要塞一早就被别人抢占了。”老顽童显然已经将所有情报整理完毕了,此时便是将所有已经调查清楚的情报复述出来,“而另外三个分会,分别遭遇了苍云、血色、狂人三个新兴公会的攻击,同样结果也是抢占要塞失败。而另一分会则没有任何动作,我估计擎天公会大概接连遭遇了这么多次失败之后,完全没有能力去开荒第七个大型要塞了。”
“但是就算这样,擎天也不可能解散的吧?”云天此刻的内心非常的复杂,他说不出为什么,但是感觉上就是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这个公会完全有能力重新站起来的,毕竟是七级公会,而且也是老字号了,只要把公会转移一下不是还可以展……”
“他们没有资金了。”老顽童淡淡的说了一句,云天的话语便停止了。
“没有资金”这句话,已经足够解释所有的问题了。
一个公会如果连展资金都没有了的话,那么就什么都不需要再谈了。要塞的建设需要大量的资金、搞个活动需要资金、公会战结束了补偿也需要资金、签约了的职业玩家也是需要资金……一个公会如果真的要强盛起来,那么就需要大量的资金。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其他大公司要控制住一个公会的话,只需要掐住该公会的资金链,就可以达到控制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云天一直坚持自给自足的原因。
除了老顽童,没有人知道,云天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他的每一个决策看起来很胡闹,但是事后却证实了这种做法是极其正确的:踩着辉煌之光站到了白银之都三巨头的位置,知名度、战斗力一下子就让所有人认可了;之后又通过和钢铁之门的战斗,为公会带来了三百万金币的收入;随后更是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把所有钱投资到了托斯德尔东城区的那片死地,如今换来的就是每星期接近三十万金币的收入,而且这个数字还在持续不断的上升之中。
相对于这三起事件的展,云天至今还在做着的一些倒卖工作,也是维持着虚空之翼必要运转的主要原因。一百五十万特殊金币和接近两百万金币的投入,使得虚空要塞目前的繁荣度已经突破了六百五十,很快就要进入七百了;而且合理的规划、目的性极强的各种建设、研究,也让虚空要塞逐渐变成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堡垒。
在目前人类国度之中,虚空要塞的繁荣度是最高的,虽然系统没有弄什么繁荣度的排行,但是老顽童就是拥有自己的情报来源。比起虚空要塞,位于马德罗格那边的苍空要塞展就有些悲剧了,依靠着五十万特殊金币的投入,虽然展方针和虚空要塞这边差不多,但是因为缺乏足够的资金,至今繁荣度还没有两百,毕竟所有的东西都需要精打细算。
但是王子和老顽童两人都知道,只要虚空要塞展起来了,那么别说是一个苍空要塞了,就算是再拿下几个要塞,要展起来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如今虚空要塞还是没有对玩家开放,但是NPC的进入却是无法阻止的,光是税收一项,每天就有二、三万金币的收入了,只不过要塞的提取是十天一次,不像托斯德尔东城区的商业街是每天一结。
上一世,白银之都缺乏强而有力的竞争对手,所以大型要塞一开始就是被擎天公会轻松拿下了,随后虽然和纵横公会的确有几次撞车的分会经历,但是两家公会却也是在这个时候形成合作默契的,两人各拿了一个大型要塞,并不需要去拼个你死我活。但是这一世,白银之都不仅有横空出世的虚空之翼,而且神圣十字军这个老牌居然在这边出现,于是擎天公会一直都处于处处失利的境况之中,直到这次抢夺大型要塞失败之后,损失自然异常惨重了。
一个失去了战斗力的公会,自然是不可能受到另一个大公会的足够重视了,于是擎天和纵横就没有了合作的契机,两个主城的大型要塞全部抢夺失败,于是损失就变得更惨了。接连的失败导致擎天公会光是对会员的补偿就要填上一大笔钱了,而且这个时候也开始有会员退出公会了,他们显然对擎天失去了信任和支持。
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擎天公会就像是一头年迈的狮子一样,有心无力了。之后面对虽然处于起步阶段但是却有着很大的激情、热情,如同年轻狮子一样的苍云、狂人、血色这三家公会,结果已经可以预料了。而到了这个地步,一柱擎天想不承认失败也不行了,因为他已经没钱了,给不了补偿、支付不了签约的职业玩家薪水,他就像一个破产的老板一样看着自己公会的成员一个接一个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