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妇人听着张妇人的话,伸手扯扯她,凑近她耳边低声说:“我同你说一件事情,你可不能乱传出去。连将军那次带人进院子,我瞧过连将军跟姑娘说话,我在一旁瞧着,总觉得连将军待姑娘很是迁就。我当时不敢多看,就闪了一边去了。后来连将军出来后,那浑身的杀气,更加吓得我忘记了那事。这些天,我仔细的回想一遍,总觉得姑娘从前就认识连将军。”
张妇人听了刘妇人的话,心里更加觉得有些不安起来。她们两人打量对方一眼,还是加快脚步去面见江婉沐。两人进到厅内,瞧到江婉沐时都有些惶惶然的神色。江婉沐伸手指指面前的凳子,低声说:“坐吧,我有事要同你们两人说。”张妇人和刘妇人面面相觑后,还是赶紧的端坐在江婉沐面前的凳子上面,两人坐下后,忍不住的抖动下身子。
江婉沐听着她们抖动得那凳子出刺耳的声音,微微皱下眉头说:“天气冷,你们加多一件衣裳,不必冻得抖不停。要是衣裳不够厚,今年添置衣裳时,记得要求加厚一屋。”张妇人和刘妇人听江婉沐这话,两人神情放松起来,她们轻轻的长舒一口气。刘妇人望着江婉沐说:“不冷。姑娘从来没有叫我们过来说过话,我以为孩子们大了,吃用多了,姑娘、、、。”刘妇人的话语声,消失在江婉沐好笑的眼神里面。
张妇人赶紧白眼对着刘妇人说:“姑娘才不是小气的人。我是以为是我乱传外面的话,让姑娘听得不舒坦。”刘妇人听张妇人这话,转手赶紧拉扯她的衣裳。江婉沐瞧着眼前拉扯的人,总算有些好笑起来。她冲着她们摆手说:“你们跟着我有些年头,有些事情,我现在也不想继续瞒着你们。只是希望你们知道后,绝对不许同外面的人提起我说的事情。”
刘妇人和张妇人交换下眼神,两人沉吟一会,很快点头答应下来。张妇人更加多说一句:“姑娘,你是做不了歹事的人。你说的事情应该与少爷和小姐的身世有关,如果是比较严重的事,我们两人可以对你下誓言。”江婉沐从来不敢小看任何的一个人,眼前张妇人的敏感更加让她坚信这一点。
江婉沐轻轻摇头说:“不用你们下誓言,只是有些事情,我觉得不用张扬得人人皆知,就是在人人皆知的情况下,我也希望在这院子里,能得到安宁平静的生活。飞扬和懒懒兄妹身世,我不希望你们是从外人的口里得知真相。他们两人是连将军的亲生子。”江婉沐的话音一落下去,刘妇人和张妇人两人直接坐到地下去,两人立时赶紧扶持着爬起来,她们重新坐下来后,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望着江婉沐。
江婉沐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站起来对她们两人说:“我就是传说中那个被家人出卖的江家呆小姐。我相信你们两个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是绝对不能外传出去的事情。”江婉沐说完便往厅门走去。许久后,厅里面呆坐的两人,张妇人伸手用力捏一把刘妇人放在腿上的手,她在刘妇人的叫痛声音中,她开口说:“刘婶子,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吗?姑娘说她以前是江家的呆小姐,少爷和小姐是连将军的儿女。”
刘妇人用力扯开张妇人的手,瞪眼瞧着她说:“你做梦,也不能捏痛我的手。”张妇人怔怔的瞧着刘妇人说:“刘婶子,要生大事情了。姑娘去看护小姐的第三天起,木掌柜一家人的神色就有些怪异起来。啊,姑娘叫木掌柜爹娘为奶爹奶娘,他们一家人是姑娘陪嫁的家人。我怎么傻了啊,木掌柜姓江家啊,姑娘和少爷小姐全姓江啊。”
刘妇人被张妇人这样的表现,吓得站起来离开她好几步,低声说:“张婶子,你不会这么是接受不了真相吧?你疯魔了吗?”张妇人瞪眼瞅着刘妇人说:“你才粗神经,疯癫了。我是不知我们以后会怎么样过下去,想来是不会有多少平静的日子过了。”刘妇人听了她的话,斜眼瞧着她说:“张婶子,不管怎么样过,都是过日子。姑娘本来就年轻,我瞧着她根本不反对女人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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