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的女人终于被我按趴下了。
她出一身香汗,头发蓬松,哪儿都水淋淋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口高低起伏,肚子高低起伏,两个圆圆的屁股蛋也波光粼粼。
一年的时间,她没这么酣畅淋漓过,跟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哪样心满意足。
随着呼吸跟心跳频率的减缓,女人慢慢闭上眼,睡着了……。
我停下手,抖开一条毛毯,帮她慢慢盖在身上,这才轻轻关上门走出屋子。
扯下工作服,洗了手,觉得浑身没一点力气了。
两个多月的时间也把我累坏了,整天帮人按摩,推销白菜,确实累得不轻。
可仍旧不敢怠慢,赶紧出去陪张老板喝茶。
因为刚才摸他媳妇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他想买白菜。
一屁股坐张老板对面的沙发上,点着一根烟,张老板弹了下烟灰,问:“你嫂子……没事吧?”
我说:“睡着了,别打扰她,让她睡几个小时,再醒来过就是精神焕发。”
“哎呀初九,还是你厉害,不愧是高手,你一摸,她就睡着了,在家里我咋着摸,她也不肯睡……。”
“她恐怕一年多没这么好好睡过了吧?”
“谁说不是呢?最近她一直心情不好,头昏眼花,脾气焦躁,不知道咋回事嘞。”
我说:“张哥,俺嫂子这是抑郁症,按摩是治标不治本,你应该带她出去转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多做做运动,跑个步啊,跳个舞啥的。”
“可你嫂子不乐意出门啊,也懒得见人,初九,你知道这是为啥不?”
我当然知道,张嫂之所以不想出门,不想见人,是觉得丢面子呗。
跟男人出去,出入很多场合,那么漂亮个小媳妇,旁边站个老头子,天知道是她男人还是她爹?
这女人跟当初的小丽一样,嫌弃男人了,红杏熟透了,蠢蠢欲动,打算出墙了,可老张还蒙在鼓里呢,
她跟野汉子私奔是早晚的事儿。
不过女人跟野汉子跑不跑……不管我的鸟事,尽量避开这个敏感的问题。
于是话锋一转,我问:“张哥,我刚才听说……你打算做白菜生意?”
老张立刻支起了腰,冲我瞪起了眼睛,说:“杨初九你不够意思,仙台山有那么多白菜,你给这个,卖那个,为啥没想起你老哥?”
我尴尬一笑:“老哥,我咋知道你想要白菜?也没人跟我打招呼啊,知道你想要,一定给你留个几百亩。”
谈到生意,张老板兴趣来了:“初九,跟哥说,你们仙台山还有多少白菜?”
我说:“不多了,一千来亩,可已经被客户给定下了,价格也谈好了。”
老张嘿嘿一笑:“初九,你忽悠我,刚才翠花说,那一千亩地还没人要。”
没忽悠住……其实做生意就这样,不能太实诚,如果我告诉他,那一千亩地没人要,他还不压老子的价格?
虽然没忽悠住,可瞎话还要接着往下编:“老哥,你不知道,嫂子翠花目前是我秘书,她不管事儿,跟客户签约合同,谈生意,都是我做主。剩下的白菜真的有人定下了,跟你一样,一个姓张的,张太太……。”
张老板说:“喔……我认识她,前段时间,她拉了一千多万斤白菜,就是从你那儿弄的?”
“是啊,那就是我们仙台山的菜。”
“卧槽!那娘们好大的手笔,不行!不能输给她!初九,你跟她签约合同没?”
我说:“没。”
“那就好,既然你们没合同,那就是生意没成,这样,一千亩地的菜,你全给我!”
我一听可乐坏了,差点手舞足蹈,但仍然竭力压抑着莫名的兴奋,不让他瞅出来。
“张哥,那怎么行呢,虽说没合同,可咱也不能失信于人啊,我答应了人家的。”
老张一听跳了起来:“杨初九,你看不起人!她给你钱,我不给你钱?说!她的报价是多少?”
我说:“每斤三毛。”
“不就一百多万嘛?我给你三毛五,而且不用你找车拉,我自己承包一个车队,全部把车开你们村里去。”
“这个……?”我继续嘚瑟,继续卖关子。
张老板可是生意场上的老将,这老家伙精得很,一般人唬不住他。
唬不住也要唬,多撑一下,每斤高出去五分,一千万斤,那可就是五十万块。
从他的话里,我闻到一股火药味,虽然没有深究,可预感到他跟那个姓张的女人在明争暗斗。
生意场上明争暗斗是家常便饭,每一个商人都在抢资源,抢客户,抢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