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呼呼啦啦进来一群人,有翠花,香菱,杏儿,陶花,甚至张进宝也跟在后面。
老子吓得吃惊不小,赶紧问:“咋回事儿?你们这是……?”
翠花靠过来说:“初九你别怕,俺们是……试探你。”
“试探……啥意思?”
“就是……俺们几个跟巧燕打赌,她说只要一勾搭,你准上钩,一定会抱她,我们几个不信,所以就打了赌。”
“你说啥?竟然用这种事儿打赌?无聊不?是不是闲得蛋疼?”我特别生气:“现在是什么时候?关键时刻,怎么能拿这种事儿开玩笑?再说江百岸跟孟哥还在病床上躺着呢?”
翠花说:“没事,他们两个都死不了,百岸哥已经醒了,没有大碍了。”
“那也不能用这种事儿开玩笑,万一我控制不住,巧燕就完了。刚才我真的想抱了,还想摸呢。”
“你敢?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翠花气得点我额头一下。
香菱也有点生气,怒道:“是不是我们不来,你就真让巧燕陪着过夜了?”
我说:“是,咋着吧?刚才就想解她衣服来着,可惜你们冲了进来。”
“杨初九你……?”香菱气得面红耳赤。
哼,谁让你们几个玩我?非要气死你俩不可。
张进宝在旁边呵呵一笑:“初九哥,别生气,我们就是跟你闹着玩的。”
“放屁!你媳妇让我抱,你小子竟然在外面偷看,还是不是男人?”
张进宝的脸红了:“我知道你不会抱巧燕的,所以才没当真。”
简直无聊透顶,巧燕刚才的举动完全是做戏,生活中的一点小调料而已。
说实话,差点被她勾搭起来,起一身的烈火。
“现在没事儿了?”我问。
“没事儿了。”
“都散了吧,我跟翠花还有话说。”我开始轰赶他们。
几个人面面相觑,张进宝说:“玩笑开大了,初九哥真的生气了,撤退!”说完,他拉着巧燕首先走出了病房。
杏儿这边扯着陶花,那边扯着香菱也离开了。
“初九,不要熬得太晚,记得早点休息啊,你的伤还没好嘞。”香菱嘱咐一声。
她觉得我把翠花留下不是谈工作,完全是想跟女人磨缠,再次侵犯她的领地。
而且担心我把身体弄亏,延误伤口的复原。
我说:“知道了,放心吧,我嘱咐翠花几句就休息。”
香菱冲我摆摆手,恋恋不舍走了,还狠剜翠花一眼。那意思,你敢挑逗初九,姑奶奶饶不了你。
其实我的伤口已经复原得差不多了,昨天就拆线,几天以后就能出院。
看着病房的门关闭,翠花的脸很红:“初九,你有啥话跟俺说?”
“我想告诉你,关于修路的事儿,二毛回来了,那段路我打算交给你跟他完成。”
翠花说:“没问题,俺回来就是力挽狂澜的。放心,路会慢慢修,但至少目前不行,所有的工人都停了,上面责令停工整顿,啥时候开工,另行通知。”
翠花十分无奈,毕竟工地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故,一把手刚好可以借着这件事找麻烦。不送礼,不打通所有关节,开工势必登天还难。
“嗯,我知道你有办法,一定会摆平,还有时间,十月国庆,应该不会延误工期,记得别太累。”
翠花羞答答地,还是点点头:“俺知道,你也要慢慢好起来。”
工作寥寥几句交代完毕,瞅着女人妖娆的身体,我又冲动了,慢慢牵着她的手,按在病床上。
将嘴巴凑到了她耳朵边,小声问:“又是几个月不见,你……憋得慌不?”
翠花的脸更红了,问:“你想干啥?”
我说:“你猜?”
“是不是还想那个事儿?你的伤还没好嘞?”
“可人家熬不住,咋办?”
“你……怎么这样?早知道你把俺留下是意图不轨。”翠花站起来想走。
哪儿肯放她走,伸手一拉,女人就倒我怀里去了,低下头过来亲她。
“初九别,这是香菱的领地,她会恼的。”翠花一个劲地挣扎。
我说:“不会,在县城就等于出了仙台山,不是香菱的领地了,咱俩就可以随便。”
说着,我伸手就解她的扣子,可翠花挣扎地更厉害了,说:“不行不行!你呀,见面就想那个事儿,是不是精虫上脑?”
“你是我媳妇儿,我杨初九只会对自己媳妇精虫上脑,对别的女人不会。”尽管嘴巴里一直解释,可翠花就是不让我碰,遮掩自己的扣子。
哪儿管这个,翻身将她按在病床上,抬手拉灭了病房的灯。
屋子里传出了我跟翠花的撕扯声,翠花在苦苦求饶:“初九别,俺不能再对不起香菱。等你好了,到Z市可以随便。”
女人不乐意,我也不想强求,只好说:“行,那咱俩还跟从前一样,只爱不欢,行不行?仍旧亲,抱……。”这个要求不算过分,没解下衣服,就不算对香菱的背叛。
翠花知道无法摆脱,其实她也熬不住,只好点点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