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也陷入了沉思,然后突然激动地说道:“小友,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小人里面含有你的神念,我要是吃下去,也就能拥有同样的境界,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我的设想确实是这样,不过,到底功效和,能不能真正有用,还不得而知,这还只是一种理论上的可能。”刘辛直言不讳。
“好,我姜尚愿意第一个来试验!”姜太公的脸上无比激动,又无比坚定。
“姜老头,你倒会捡便宜。这个丹药即使吃不好,但是也能补充大量灵力,怎么都是你占便宜。”妖族大圣又和姜太公开起玩笑,从年岁上来说,他比姜尚可早多了。
“不能这么说,这件事还是有一些风险,老太公您也一定要想好。万一,两种意念在体内冲突起来,谁知道会生什么后果。”刘辛郑重地解释道,这件事因为没有先例,所以,他也不知道结果究竟会怎么样。
“要不,俺老孙先试试?”妖族大圣倒是侠肝义胆,不过,刘辛立刻否决:“你已经突破了大尊之境,所以,试也没用。这粒丹药,必须是临界于大尊之境的人,才能试验出来。”
姜太公一脸决绝:“我决定尝试一下,以我资质之驽钝,只怕永远无法领悟到那个境界,所以,值得冒险。”看来,他是坚决要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好,我们给太公护法。”刘辛也想验证自己的设想,自然没有意见。
姜太公天灵大开,毫不犹豫地将前面的绿色小人吸入体内,然后,就闭目静坐。刘辛则和妖族大圣并排坐在他的对面,不错眼珠地观察。
很快,姜太公的体表罩上一层绿色,刘辛的神念察觉到,小人已经开始和姜太公的元神契合。
姜太公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渐渐扭曲变形。元神对于一般仙人来说,最为脆弱,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会叫人痛不欲生。
不过,姜太公的忍耐力也不得不叫人佩服,硬是一声没吭,谨守元神,丝毫不乱。在这个时候,如果心志不够坚定,很容易迷失自我,直接变成白痴,或者,元神爆裂,千年修行,毁于一旦。
妖族大圣虽然不能像刘辛观察的那么清楚,但是也知道到了关键时刻,所以,大气都不敢出。
渐渐的,姜尚身上的绿芒开始消褪,他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恢复平静。在刘辛和妖族大圣的注视下,缓缓睁开眼睛。
“感觉怎么样?”妖族大圣连忙出声询问,简直比自己修炼还紧张。
刘辛的脸上却已经现出笑意,因为,他的神念已经感知到,姜太公的元神,已经不再受到灵妖界的限制,这就证明,他已经成功突破。
“想不到,我也能有幸进入大尊的境界。不过,这种感觉,还真是美妙!”姜尚的身形忽然飘起,在空中任意飘荡,那模样,就像一个修真者,刚刚学会飞行一样。
“看来,姜老头确实突破了。刘兄弟,你的‘人丹’还真是不错,可惜我早就突破,要不然也一定向你讨取一粒。”妖族大圣一脸羡慕的说道。当年,他千辛万苦,这才有所突破,哪里像姜尚这么容易。
“人丹?这个名字不错,我决定了,以后就把这种丹药叫做‘人丹’。”刘辛心中的喜悦,一点也不比姜尚差,这粒丹药,虽然费时费力,但是绝对物超所值。如果被那些停留在大罗金仙顶峰而不能突破的仙人听说,他们一定会为之疯狂。
看来,自己的设想没有错,这样一来,清凉山又会增加一些真正的超级高手。想到这里,内心的激动之情再也抑制不住,刘辛忍不住放声长啸起来。
姜尚也被刘辛的啸声震惊,慢慢落回他的身旁,向刘辛恭恭敬敬一礼:“小友大恩,老朽实在是无以为报,今后若有什么差遣,姜尚一定竭尽全力,以报今日赠丹之情。”
刘辛呵呵一笑:“老太公不必客气,说起来我还要感谢您老呢。如果没有您老触,我说什么炼制不出人丹。而且,拿您老做试验,实在是于心不忍。幸好,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说罢,两个人不由相视大笑,心生知己之感。姜尚也不由豪气大,向刘辛说道:“如今我的心愿已了,停留在灵妖界也就没有什么意义,就和小友一起回清凉山如何?”
刘辛听他话中的意思,大概要留在清凉山效力,不知是为了报答赠药之情,还是出于本心。于是笑道:“老太公,将来我们的敌人是要面对昆仑,这恐怕不合适吧?”
“有何不妥,云中子师兄不是也一直在你们清凉山吗?我和他一样,只做点幕后工作。”姜太公手捻银须,气定神闲,仿佛有回到了封神大战时候,统领千军万马时的情形。
妖族大圣不满地叨咕了一句:“姜老头,你还真偏心,为什么不上我们花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