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磨一磨嘴皮子?抱歉,和我的剑磨吧!看看到底是我的剑快还是你的嘴快。
黄家老五气的脸色发白,指着鲍渠的手直哆嗦,他没想到鲍渠会这么的无赖,大家都是默认的只开口不动手,而现在……
“咳咳!五叔,你的手还是先放下去,前一段时间阿渠前往青州府,路上遇到劫匪,一人手刃六人,现在那劫匪的脑袋可能还在福来客栈,阿渠的剑真的有血。”
如果说刚才只是气的脸色发白,那么现在就是吓得,畏惧的看一眼鲍渠,黄家的老五也不敢再指着鲍渠,而鲍渠见到徐泽出面也懒得再说话,没有形象的依偎在那里假寐。
刚刚鲍渠那威胁的一番话当真是让县衙里的这些人有些紧张,尤其在徐泽说完话之后,大家瞧向鲍渠腰里那柄汉剑的时候更是心存畏惧。
“我算是阿渠的内兄,徐鲍也同一家没有区别,按道理说有些话我不该说,但举贤不避亲,我认为这黄县县令还是由阿渠来做比较好,诸位叔伯觉得如何?”
徐泽一脸和善,但有刚才那番话谁还敢真的把他当作和善之人,鲍渠闻言也睁开眼睛,他不知道徐泽想要干什么,但徐鲍两家是一体,徐泽既然开口他有再多的疑问也还是等之后再说比较好。
“鲍渠当这个县令的确不错。”
让人意外的是率先开口的竟然是开封来的官员,那位吏部的考功令史,而见到他开口,旁边的黄县县令也急忙说到:“的确不错,鲍家寨也素有善名,近来更是接纳数千流民,是为黄县表率。”
徐泽没有理会两人的话,他的目光在乡绅地主们的身上,轻轻眯着眼睛好像在笑,可这笑意在这些人的心中却有一股凉意,想要否定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
“如果没有人开口,那么这件事泽就认为诸叔伯同意了。”
还是没有人说话,谁敢开口?鲍渠就在那,他的剑就在腰间,他的千余精兵,数千乡勇就在鲍家庄,今天在这说错话没关系,到晚上突然闯到家里来的“劫匪”也许就没有那么的好说话了。
“我没有意见,鲍家主当黄县县令最为合适。”
“我也没有意见,当年鲍家祖上同我祖上也是八拜之交,说起来我还是鲍家主的叔伯辈,鲍家主当县令,我这位叔伯也能沾一点便宜,哈哈!”
这算是一个玩笑,不过玩笑中却表达出对鲍渠为首是瞻的意思,徐泽嘴角轻扬笑起来,不怕这些人是墙头草,就怕他们太过坚定。
来一趟黄县,竟然稀里糊涂的就成为这黄县的县令,鲍渠是万分的不解,这县令对鲍徐两家有什么好处?
黄县的一家酒楼里,鲍渠和徐泽对面而坐,浅尝一杯酒之后徐泽突然笑着说道:“阿渠可是在埋怨我自作主张?”
“倒是没有埋怨,只是有些不解,鲍家寨的事情还有些忙不过来,而且对处理政务我也并不是太了解……”
徐泽没有回答鲍渠的话,而是突然开口问道:“阿渠认为一任县令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鲍渠也是聪明人,从徐泽脸上的笑容他就看懂徐泽的意思,试探道:“阿泽哥的意思是,你留在黄县?叔父可会同意?”
徐泽的脸上突然露出怪异的笑容:“为什么是我留在黄县,孙家懂得政务的人应该不少,你委任两名管事过来就足矣处理这些政务,只要手里掌握着兵权,又有大义,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