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实在是惶恐,怕是及不上娘亲的三分...”姑苏墨染说着,却将眼光飘移到贺兰璟睿那里去,可是贺兰璟睿只顾酌酒自饮。
“那便下去准备罢,哀家很是期许呢。”太皇太后朝姑苏墨染摆摆手,姑苏墨染领命退下。
“那便由老四家的开始吧。”太后也恩许了他人先行进行才艺展示。
一轮又一轮的歌舞弹奏,个个才艺非凡,惹得太皇太后十分开心,终于姑苏墨染准备好了,大家都屏息以待,对白纻舞十分期待。
姑苏墨染另辟蹊径,在荷花池中央的饲鱼台搭建好了舞台,深入浅出地构建了三层,周围摆满了蜡烛,形状似莲座。
伊人身着七重彩衣,手带金钏臂,头上并无多余装饰,只是以一根红丝绸系住了瀑布般的黑,姑苏墨染莲步轻移地提着裙摆上了最高的那一层舞台,脚尖轻点,纤腰细拧,白藕似的手臂高高举过头顶,做成花瓣的形状。
随着荡人心魄的琴声轻扬而起,无数的萤火虫翩然降临,好似伴舞,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彩衣飘逸,若仙若灵,美得像月下精灵般,她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长袖合拢握起,褪去了第一重红色彩衣,继而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
手中的月白长袖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此时忽然响起了叮咛乐声琴声作伴,姑苏墨染望去,正是贺兰璟睿在用酒杯和碗摆成一列,用筷子敲出叮咛乐调。她不由得低眉一笑。
乐声骤然转急,姑苏墨染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连接着退下了橙、黄、绿、青、蓝这几种颜色的彩衣。
乐声忽转悲叹,如泣如诉,姑苏墨染也随之匍地而静。片刻之后,姑苏墨染折腰而起,舞动长袖,而后台上又走上了四名美人,玉手挥舞,五条月白绸带轻扬而出,厅中仿佛泛起白色波涛,她旋转入中心,纤足轻点,衣决飘飘,退下最后一层紫衣,最终立于中央宛若凌波仙子。大殿之中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
乐声忽转悲叹,如泣如诉,姑苏墨染也随之匍地而静。片刻之后,姑苏墨染折腰而起,舞动长袖,而后台上又走上了四名美人,玉手挥舞,五条月白绸带轻扬而出,厅中仿佛泛起白色波涛,她旋转入中心,纤足轻点,衣决飘飘,退下最后一层紫衣,最终立于中央宛若凌波仙子。大殿之中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
“好!”贺兰璟恒带头鼓掌道。
“白纻舞果然名不虚传,哀家都移不开眼睛了呢...”太皇太后湿润了眼眶,在那舞中随着姑苏墨染逐渐褪下身上的七重彩衣,只剩下最后一层月白舞衫的时候,仿佛就如人世间历经多少荣华富贵最后也只剩下如初的模样而已。
夜风袭来,本就轻薄的月白舞衫此刻更是飘逸轻灵,紧紧贴在身上,红色丝绸也随着丝飘舞,姑苏墨染微微平息了自己的呼吸之后,带着动人的微笑朝台上福了一福,沉稳地回答道:“老祖宗谬赞了...”
“真是一舞倾天下呢,今日的彩头,臣妾觉着非璟王妃不可了。”皇后开口道。
“是啊,姑苏老王爷有女如此,膝下有福。”皇帝贺兰璟恒也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呵呵,皇上过奖了。”姑苏仇虽脸上说着过奖,却是十分得意。
姑苏墨染正准备从舞台下来的时候,忽然脚下一滑,几个跄踉眼看着就要落进荷花池,这时一个黑影闪过众人面前,脚尖轻点,径直跃到了饲鱼台环抱住佳人,转身一跃上了月台。
姑苏墨染看着贺兰璟睿的轮廓,安心地往他怀里靠了靠,呼吸着他的气息。可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贺兰璟睿轻轻地将姑苏墨染放下,关怀着道:“也不小心些。”
“因为你在啊,所以我将自己完全交付于你。”姑苏墨染默默在心里道,她明媚一笑,羞红着脸将环顾在贺兰璟睿脖子上的手放下来,轻声道:“墨染知道了...”
“真是一对璧人呢,令人艳羡呀...”大家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