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这张桌上前就只剩下沈寒一个人了,他这才突然觉得卢依凤跳得这支舞曲时间特别的长,到现在估计差不多有二十分钟了这支曲子还没跳完。
他哪里知道屠笑在和卢依凤进舞池的时候已经让舞厅的乐队演奏一首超长的曲子了。
沈寒转身扫了一眼舞池。
此时舞池里的人非常的多,几乎已经算是人满为患了,这是一支非常缠绵的曲子,舞池里的人一对对似乎被曲子催眠了,都显示出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更有甚者已经借着舞池里昏暗的灯光动手动脚了。
虽然舞池里的灯光非常的昏暗,但沈寒还是一眼就找到了卢依凤。
他们两人倒是没有显出多么亲昵的样子,两人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但是好像相谈甚欢,也不知在聊些什么。
沈寒在想是不是想个什么办法让舞曲停下来,也许他偷偷扔一个啤酒瓶盖就可以让乐队的指挥昏迷一会儿,那样舞曲自然也就停了。
他坚信自己只要两个手指一弹,那个拿着指挥棒的家伙就会躺在地上。
好在这个时候,这支仿佛公路般长的曲子终于结束了,这也让沈寒握在手里的酒瓶盖没了用武之地。
炎华有句古话说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沈寒和屠笑现在就处于话不投机半句多的状况下。
屠笑现在对沈寒只是在表面上保持一层浅薄的微笑,连话也懒得多说了,在送卢依凤回来后只是对着沈寒一点头连一句话也不说了。
大家这样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痛快就尴尬了。
卢依凤也看出了沈寒和屠笑之间的尴尬,便起身说困乏了要回酒店去休息。
坐了一下午的火车,到这里没有休息就到舞厅玩,说身体困乏也合情合理。
屠笑对卢依凤始终是彬彬有礼的,他贴心地送卢依凤回到了云天酒店,一直送到酒店门口才和卢依凤告别。
卢依凤所住的楼层在五楼,沈寒跟着卢依凤到了五楼她所住的房间。
服务员打开门后卢依凤先进了门。
卢依凤进门沈寒就要跟着进去,但是在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一扭头非常意外地看到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像斗败的鸡一样走得垂头丧气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
两个女人其中的一个无意间一抬头就看到了沈寒,眼睛瞬间瞪大并随即放射出钛合金的光芒。
不过女人没有说话而是偷偷捅了捅另一个女人。
“丽莎,你捅我干嘛?”另一个女人不满地嘟囔着。
叫丽莎的女人对她使眼色,于是这个女人转脸也看见了沈寒。
女人猛地长大了嘴,似乎刚要叫的样子就被吴潇捂住了嘴。
这两个女人居住的房间竟然就在卢依凤房间的对门。
那两个大汉把这两个女人送进门后就转身离开了。
待这两个大汉一走,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丽莎就敲响了卢依凤房间的大门。
沈寒拉开了门把丽莎迎进来:“你们两个不是在娱乐城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别提了,老湿那个混蛋不知打哪里弄来个太国人妖,老家伙就把我们赶到这里来了。喂!我刚才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是谁?炮友?”
卢依凤此时在里屋的浴室里洗澡,并不知道外屋发生的事情。
“别瞎说,她是我老板,我是来陪她谈业务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还以为你又泡了一个呢,喂!晚上你到我们屋里来呀?”
沈寒摇头:“这不行,我要保证我老板的安全,我不能离开这屋子。”
丽莎的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不过一转脸失望的表情就消失了。
“你不会和你老板睡一张床吧?”
沈寒哭笑不得:“你这是扯哪里去了,她睡里屋,我睡外屋。”
丽莎立刻就兴奋了:“那我们半夜到你屋里来呀?反正她在里屋也不知道。”
沈寒迷糊了,都说色胆包天,但那通常是指男人,可现在的女人的胆子也这么大了吗。
“这不好吧!”
“没事儿,等她睡着了什么也不会发现的。就这么说定了,等半夜时候我们过来,你不用留门,我们能进来。”说完,丽莎转身像蝴蝶一样飞走了。
沈寒自嘲地笑了一声,这都什么事儿呀。通常都是男人偷女人,这倒好女人都时兴偷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