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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转盘的真正起源已经无从考究,据说是一战时期被俘虏的沙俄士兵在无聊至极时明的游戏,斯拉夫灰色牲口异于常人的脑回路将这项危险的游戏扬光大,拿破仑才有机会将枪口对准了始作俑者的梯也尔。
“你们不会成功的,与其跟普鲁士军队死战到底,倒不如早点投降。我们遭受的损失还可能更小一些。”
即便是被转轮手枪指着胸口,梯也尔也在试图进行最后的挣扎,他表情绝望的说道,“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普鲁士军队准备了多少门火炮轰炸巴黎?将近五百门,他们的实力远远超乎你的想象!我们根本不可能赢!”
拿破仑厌恶的打量着面前的人,因为梯也尔在对待巴黎民众的态度上始终让他感到愤怒。
历史上普鲁士包围了巴黎之后,食品供应开始紧张起来,11月以后巴黎生了严重的饥荒,每人每天只能供应三百克的面包,而且经常中断,人民开始食用猫,狗和乌鸦,甚至在市政厅附近出现了鼠肉市场,一只肥老鼠的价格50生丁,相当于国民自卫队一天的津贴。这一年巴黎的严冬来的早,十一月十一日就开始下大雪,饥寒交迫导致巴黎人民在十二月光是病死人数就达到了12885人。
历史上造成这种情况的重要原因就是以梯也尔为的巴黎国防政府不愿意采取食物配给制和免费供应制,阿尔努曾在《巴黎公社人民和议会史》中揭露过:“市政厅的那些人吃上了新鲜的小牛肉和黄油,而且一直吃到围城的最后一天。”
马克思极度的憎恶梯也尔,宣称他是个邪恶的侏儒怪物,将近半世纪以来一直受法国资产阶级倾心崇拜,因为他是这个资产阶级的阶级腐败的最完备的思想代表。还在他成为国家要人以前,他作为一个历史学家就已经显出他的说谎才能了。他的社会活动编年史就是一部法国灾难史。
双方在对待人民不一的态度上,注定梯也尔是拿破仑专政的敌人,法兰西人民的叛徒。
他将击铁向后扳动,若无其事的对准了慌乱的梯也尔。
“新雅各宾派,布朗基主义者和蒲鲁东主义者为的巴黎人民主战派都站在我这边,你们保皇党和共和派的主降党只不过是无人附和的少数派而已,而且我还掌握着法国的军队,你们想怎么翻盘?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就是通过普鲁士的军队来推翻巴黎的政权。”
“时间到了,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和你背后主使们的阴谋了?”
见梯也尔沉默不语,拿破仑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啪的一声清响。
梯也尔的心提到了的嗓子,然而却并没有撞针碰撞子弹底火的枪声,只有令人胆战心惊的击铁扣动声音,回荡在办公室之内。
额前布满了细密汗珠的梯也尔颤抖的双腿差点跪了下去,他脸色苍白的望着拿破仑手中的枪,吓得张不开嘴。
拿破仑表现出一副“我不想听你解释”的神情,继续在枪口里填装一子弹,重新转动弹巢,然后将枪口往上挪动一寸,对准他的脑袋。
“现在这里已经有两子弹了,运气好的话你还有四次机会,不过接下来我准备连续扣动两次扳机。就问你一句,惊喜不惊喜?刺激不刺激?”
梯也尔颤抖的开口说道,“别……别玩了……说……我都说……”
在他的求救还没喊出声之前,拿破仑上前一步,抵住了他的额头,微笑着说道,“现在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如果你想编谎的话最好编的真实一点,如果被我现有一处漏洞,可就一次机会都没有了。”
体会过死里逃生的恐惧之后,梯也尔已经彻底的向拿破仑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