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气势惊人,不可一世。
墨宫胤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很生气,甚至想把自己给掐死冲动都有。换作是自己,也无法接受吧!那可是他的私密之处,他还是九五之尊,这样被一个男人碰到,感觉有些尴尬吧!
她从地上爬起来,什么话也不敢说,埋着头向殿外走去,走得极快,真怕他反悔。
南城熏坐在床上,深邃的黑眸微闪,心情莫名的烦躁,想到今儿生的事情,突然冷声开口;“给朕滚回来。”
已经快走到殿门口了,听到他的声音,身子一僵,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去,声音软而无力:“皇上…”
难道这家伙又反悔?真的想杀自己?不就撞了下么?又没坏,干嘛那么小气。吃亏的是她好不好,那东西那么恶心,竟然差点就到她嘴里了,想到都让她忍不住作呕。
“滚回来,朕还有事问你。”南城熏纹丝不动,转过头盯着她的脸,眸光冰冷。
墨宫胤真想冲上去一拳头把他那冷冰冰的脑袋打爆,就他那双黑眸,就想挖掉,真是太讨厌了,感觉像欠他几百万没还似的。
你让我滚就滚,让我滚回来就滚回来,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心里愤愤不平,面上表现异常讶然,迈着脚步,极不情愿的走回去,这次她走的很小心,也不敢乱想,双眼漆黑如夜一样精明,同样的错绝不会再犯一次。
走到台阶处她就乖乖的停下了,不敢再直视那张冰山脸,只好垂着头,低声道;“皇上,属下滚回来了,你还有什么吩咐?”赶快有屁就放,有话就说,她要回去睡觉了。
南城熏脸色内敛,凝望着不卑不亢的她站在哪儿,不知为何,心里的那一丝丝烦躁渐渐消退。
“案子进展得如何?有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墨宫胤眸光一闪,一五一十的回答;“据属下调查,百花湖有可能就是一个幌子,是圣教找药引的挡箭牌。她们的教主一直在找至阴年阴月所生的男子,属下误打误撞抓到教中的一名女子,不知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一些更有用的东西,人属下交给皇上的暗卫了。”
她其实也不是很肯定,百花湖是不是圣教在南京的一个分舵,只是凭感觉,凭那些用花饲养的蛊虫。
不管南城熏信不信,她就查到这些,她的能力有限,最好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南城熏目光微闪,似在深思,沉声道;“你有什么证据?说百花湖和圣教有关系?”
墨宫胤抬眸,看着他,“百花湖里的花都是用来饲养蛊虫的,只有圣教会养这种蛊,属下不敢肯定这些和案子有没有关联,如果能查一查那些死人的尸体就知道。”
“尸体?都这么长时间了,尸体早就腐蚀成一架白骨,叫朕怎么给你查,纯属无稽之谈。”南城熏浓眉挑起,俊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怒意。
“皇上,属下自有办法。”墨宫胤这次回答的很有自信。
“什么办法!别给朕卖关子。”
“属下看过案子的详细记载,都说死的男子身体毫无他杀的可能,没有明显的伤痕,也没有中毒,更没受没伤而死,那只有一个可能,体内有东西,就是蛊虫。”墨宫胤一脸肃然,回答的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说出的话绝不是胡言乱语。虽然她不想摊上这些破事,但是,只要能活着回国,她就会努力的付出一切。
南城熏闻言眯眼;“那他们的尸体都腐烂了,就算他体内藏有有蛊虫也腐烂了,你如何查?”
墨宫胤唇角一勾,笑道;“蛊虫虽然存活不了,但它啃食尸体的骨肉就会留下痕迹,如果属下没猜错,那些尸骨上都会有密密麻麻细小的洞,而这些留在骨头上细小的洞就是证据。”她说的话并不是毫无根据,而是她曾经在龙族看到一本有关蛊虫的记载,那上面写得很清楚,所以她才对蛊这么了解。
“你能肯定?”南城熏似有些相信,一双黑眸灼热的盯着她。
对于蛊这种东西,他听说过,但不够了解。
墨宫胤自信的点点头,“只有他们是被蛊虫啃食而死,那就万无一失。只要我们顺藤摸瓜,一定可以找出真正的凶手。”
“好,朕给你一次机会,让你重新去检验那些尸骨,此事保密,秘密进行,朕会安排,你只管做好随时待命的准备。”南城熏淡看她一眼,低沉道,面色有些疲惫,想起一件事,疑惑的目光再次掠过她的脸,“对了,墨宫翎的出现也是你一手安排的?”
他始终记得墨宫翎说的那句话;毁了倾心,就是我此行目的,就算是我再帮他一次。
她嘴里所说的他会是眼前这个人么?还是另有所指。
墨宫胤眼珠一转,毫无隐瞒,沉吟道;“是。因为突然离场属下担心公主的安危,并提前就与翎儿协商好,她负责公主的安危,顺便毁掉倾心,那东西不能带进宫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南城熏或许是坐太久,有些累。便转过身来,直接翻身而起,坐着,与她对视,“这么说,这是一场阴谋?只是想利用公主把东西带回宫里?”
“是不是属下不知道,但属下说的话句句属实。”宫胤眸底一片坚定。
“你们平常靠什么联络?”南城熏眉目淡然,问的话也显得轻描淡写。
墨宫胤心头一颤,怎么回答都是错,所以她选择沉默。
“朕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南城熏见她不想回答,便也不为难,转移话题。
墨宫胤眨眼,点头。
南城熏眸色深沉,沉默半晌,才淡然启口;“墨宫翎可有喜欢的人?”
“啊”墨宫胤闻言一惊,怔然的张着嘴,尴尬的咧嘴笑道:“皇上,这个问题你怎么想到问我呢?你要我怎么回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