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觉得非常郁闷。
云涯也皱紧眉头,很确定的回答:“老夫确定是女儿。”
他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记错呢?
“那就奇怪了?那你可还有其他儿子遗失在外?或者是亲戚?比如你外面的女人生的也说不定呢?”墨宫胤又心急的问了一句。
云涯摇头否认:“不可能,老夫在外面没有任何女人。更不会有亲戚,银和棕色的瞳眸就是龙族的象征,也是龙族的血继界限,无可更改的事实。”
墨宫胤抿着唇,深思了会儿,突然灵机一动,恍然大悟:“大叔,你说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是女扮男装呢?”
她都可以女扮男装?为何别人不可以?
而且,那个玖月阁主还戴着面具呢?也看不见脸长啥样?谁知道她是不是以假乱真,和自己一样有不得已的了苦衷,才女扮男装?
想到天下第一庄的阁主竟然是一个女人?她觉得好不可思议,有种想要调戏一把的邪恶念头。
“你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你真的没看错?确定有这么一个人?”云涯也不否认她的猜疑,可想到如果是真的?那她的女儿就还活着,他的心情就无比的激动。
“是不是真的,一问便知。”墨宫胤浅浅一笑,很有把握的样子。
子世神医不是和玖月阁主是好友么?问他就知道了。
“怎么问?向谁问?”云涯一脸心急,似迫不及待就想知道。
墨宫胤绝艳妖魅的脸上,笑了笑:“我自有办法。”
骤然“哐当”一声巨响,木门被人从外面撞开来,两扇木门被内力震开来,掉落在地面上,一股强劲的冷风破门而入。
坐在轮椅上的云涯蓦地反应,刚想转头,一柄软剑已经架于在他的颈脖处,寒气逼人。
他蓦然一惊,坐在轮椅上的姿势不敢妄动,微微斜了眼梢,视线里就看到一个男人盛怒的俊脸,满眼戾气。
一个如同杀神的男人!
虽然他有远远的看到过南城熏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身份。
“皇上……”躺在床上的墨宫胤一脸震惊,眸底闪过一丝欣喜,惊惶的从床上翻身而起:“别伤人,他就是云涯,是我们要找的人。”深怕他一时冲动伤了云涯,那她开始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所以她不顾身上的伤爬起来出声解释道。
因为起身又撕扯到身上的伤,痛得她皱紧眉,眼神却很倔强的看着南城熏。
“交出四叶草。”森冷的声音从南城熏喉咙深处迸出,至于墨宫胤他连一个眼神都未给她。
“先拿开你的剑。”云涯收回视线,瞥了眼硬撑着伤的墨宫胤,拧紧眉对着南城熏冷声道:“摆皇帝的架子对老夫一点用处也没有,没有老夫你们永远也得不到四叶草。”
这时,子世神医也从外面踏步而进,看到南城熏拿着剑架在云涯脖子上顿时也吓了一跳,一个箭步上前拽住南城熏手中的剑,出声提醒道:“皇上,不可冲动,如果杀了云涯先生我们拿不到药引,这一趟来得就无任何的意义了。”
南城熏闻言冷峻的脸上总算有丝动容,缓缓移开手中的剑,才移开眼去看墨宫胤,见她脸色苍白,脸色黑沉,薄唇紧抿,眯眸,手中寒剑收起来,睨着云涯:“既然你知道我们前来的目的,就把四叶草全都给朕,多少银子朕都会一分不少的付给你。”
只有拿到四叶草墨宫胤才能活着,不会死!
“银子?”云涯冷笑,转过头斜眼瞟了眼南城熏,棕色的眸底闪过一丝不屑:“在这深山老林里?皇上认为老夫会缺少银子吗?银子这东西对老夫来说就如一把泥土,毫无价值可言。皇上还是别用那种威胁的口气与老夫说话,老夫就贱命一条,要是一时受不了气,不小心伤了皇上,老夫也不会吃亏呀!”
“你敢威胁朕?”南城熏眸色一冷,握在手里的剑气抖动,似乎就要一剑向云涯刺去。
墨宫胤闻言脸色一变,心里很清楚,云涯武功并不高双腿也不方便,可是他坐着的轮椅里暗藏着暗器,而且他能施阵术,并不代表他不会在这屋里再施阵术。
她又激动又惊恐,望着南城熏眨眼睛,示意他不要动怒,不要冲动。
“皇上,是云涯大叔救了我,如果不是他出手想救,我早就被有毒的蔓藤给勒死了,并且大叔还将我体内的残留着蠼螋毒也解了。”她慌忙的张嘴说清楚,“我们也谈好了,大叔愿意采摘四叶草给我去城中救中毒的百姓。”
至于她与云涯交易的秘密暂时就保密,不能公然的摊开说。
如果他们要是问起为何云涯愿意交出四叶草给她,她也想好了应付的理由。
“真的吗?”子世神医一脸不可置信的上前扶住墨宫胤,欣喜出声:“你真的说服了云涯先生给我们四叶草?”
墨宫胤重重的点头,透过斗笠纱帘能隐约看见那张俊美温润的容颜,被他抓着的手也微微一怔,眸光闪耀,“是真的,我已经说服了他。所以大家都不要吵了,有什么好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