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杺见南城熏为了救她,受了伤,那敢离开,哭着在他身边打转。
“呜呜,对不起,师兄,是杺儿不好,害你都受了伤。”
南城熏坐在软榻上,连说话都懒得张嘴,俊脸黑沉一片,手臂被咬的伤口逐渐变成紫红色。军医赶到之时赶紧给他治伤,而染杺一直在旁边,很不顺手。
“师兄,对不起,都是杺儿气不过,才这样鲁莽的,你的伤没事吧!你不会死吧!”
染杺的话让军医面色不耐,很烦,抬头冲着她怒吼:“染姑娘,麻烦你让开一点,别在说话了,你在这里儿老臣静不下心来。”
染杺闻言本想反驳的,可见南城熏那副样子,顿时闭上嘴,乖乖的站在一边。
南城熏很想一掌打死她得了,可无奈一点力气也没有,脑中一片空白,浑身无力。头越来越昏沉,意识也逐渐涣散,最终眼睛沉沉闭上,昏了过去。
“怎么样了?皇上的伤没事吧?”高染面色凝重,凑上前来问军医。
军医将南城熏被咬手腕上的伤口处理包扎,可毒却不知怎么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军医起身站了起来,看了高染和胡将军一眼,悠悠叹息:“染将军,皇上中的毒老臣现在无能为力,如果三天之内不服解药,皇上就”
最后他的话不用挑明,大家心里都很清楚。
可是,如果皇上真的出什么事?接下来可怎么办?
“你放屁,你个老东西,治不了就别治,尽胡说八道,小心我杀了你。”听到军医的话,染杺气得一把推开她,从高染腰间挂着的佩剑抽出来,指着军医愤怒的骂道。
剑抵在军医的胸前,他毫无畏惧,只是冷冷的瞥了眼染杺,“你杀呀?如果不是你胡闹,皇上会受伤吗?”
“你。”染杺气得一脸无言反驳。
胡将军见状一把抢过染杺手里的剑,看着她和军医冷声吼道:“好了,你们都别吵了,吵也没有用,现在是要怎么办?难道要这样看着皇上死吗?”
军医低垂着头,道:“只能想办法找到解药。”
想办法找到解药那是那么容易的事?难道要找墨宫轩要吗?
一时间营帐之中大家都沉默了。
南城熏中毒昏迷不醒的事在军营炸开了锅,闹得军心惶惶的,而高染尽量将此事瞒住,可无奈大家都看到了南城熏受伤的过程,怎么也瞒不住。
也因此军心不稳。
而此时敌营中也收到了南城熏昏迷不醒的事,所有人都兴奋激昂,只要南京皇帝一死,城都也只会只剩下一个空壳,想要夺城根本就是唾手可得的事。
“只要南城熏死了,西都之城很快就是本王手中囊中之物。”敌营主将营帐中,墨宫轩坐在主位之上面色狠厉。
他说了半天的话,不见坐在一旁的白染韵说一句话。
抬眼才看见她坐在椅子上面色沉默,不知在想什么。
“白教主,你不是舍不是吧!”他睨着她,声音提高几分。
白染韵闻言恍然回过神来,缓缓抬眼看向主位上的墨宫轩,开问询问:“解药呢?”
墨宫轩听到她问话,讶然的挑起眉,冷声质问:“解药?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去救他吗?”
他一直知道,白染韵喜欢南城熏,可喜欢是她的事,如果她要坏他的事,他会抹杀掉她所期盼的希望。
白染韵丹凤眼眯起,起身站了起来,走到案桌前面,眸色一闪,道:“王爷,我不想他死,但我有办法控制他,让他成为我的男人,听我的话。”
“什么办法?”墨宫轩眉梢微扬,满目疑惑。
“我会利用蛊慢慢让他失去记忆。”白染韵绝美的脸上淡淡勾起一抹笑意,未达眼底,她信心满满的继续道:“只要他与自己爱的人同房后,那个女人是他的挚爱,可以一夜忘记那个人。”
“有这种蛊?”墨宫轩一且不可置信,微微敛起眉。
白染韵目光流转,深看他一眼,正色回答:“有。但必须是他真心爱的人,如果不是,这蛊起不了任何效果。”
墨宫轩眉眼微扬,仿佛有了兴趣,眼睛一亮,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白染韵淡淡一笑,眸色深幽,“你忘记白天与你交战那个姑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