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其他,就是巫蛊之术与群兽攻击,墨宫胤根本没有抵御的能力。
所以墨宫胤想要赢白染韵,只有智取。
南城熏闻言眼神变冷,其中隐有利光,忽然一个箭步过去,身影微晃就已经站立在白染韵的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柄匕抵在她的颈脖之间,他睨着她,一字一句道:“朕现在杀你,也是易如反掌。”
说话时,手中的匕更深入一些,只见那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一条血丝。
一切都生得太快,大家都还未反应过来。
“教主”五名白衣蒙面教徒见状,脸色一变,欲要上前。
白染韵扬手一挥阻止,五人脚步一顿,停下所有动作。
对面,墨宫胤早就预料南城熏会利用瞬间术对付白染韵,可这未免也太快了些,看着他们两人,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萌然在心头闪过。
圣古娜却一脸欣喜,对着许晴几人叫道:“我们快走。”
许晴朝前面看一眼,眼中满满的恨意,仇意,可凭她的力量根本不是白染韵的对手,只能按捺住心中的仇恨,听圣古娜的话跟着她一起离开。
看着圣古娜领着许晴几人缓缓走出洞口,白染韵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也不焦急,只是看着面前站着的人,他是自己暗恋已久的人,可看着她的时候他眼中有的只不过是浓浓的陌生,一丝柔情也不会给予她。
她怔怔的望着他,柔情似水,眉间却荡漾着一抹温情。
他也冷冷凝着她,目光淡漠,犀利得像一把锋利的剑。
她面色不变,唇角微勾,说得漫不经心:“她们体内都中了食人蛊,只要我催动母蛊,隐藏在她们体内的食人蛊就会不停繁衍,会噬咬她们的肉,吸吮干她们的血。”
她的话说得是那么云淡风轻,却在他们的耳朵里听起来像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那一股渗人的凉意蔓延全身。
众人一惊,南城熏脸色一沉,墨宫胤脸色一白。
“白染韵,你还是不是人呀?”圣古娜领着许晴走到洞口时,听到白染韵的话身子一震,僵硬的侧过头怒视着她:“她们只是手无寸铁的孕妇,用得着对她下食人蛊吗?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这种残忍的事你都做得出来,就不怕遭到神的诅咒,受到谴责。”
食人蛊这种蛊,许晴她们不知道,只是诧异的听着,看着。
可对圣古娜和那五名教徒来说那简直是生不如死的酷刑。
白染韵神情淡然,冷笑:“我不是圣女,不需要怜悯任何一个人。”说罢,眸光轻扬,缓缓看向面色冷峻,眸中杀气涌现的南城熏,淡淡开口:“你们已经毁掉我辛苦研制的长生之药,我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你们想要救她们也并不是不可以,你服下洗髓蛊,我就解了她们体内的食人蛊,否则呵呵“
说到最后,她只是冷冷的笑着,那唇边的笑,笑得渗人。
南城熏听着她的笑声,瞳孔微敛,抵在她脖颈的匕不敢再深入,薄唇微启:“她们死了,朕会将你挫骨扬灰。”
“是吗?”白染韵不以为然,眸色轻闪。
“解了她们的蛊,朕可以不杀你。”南城熏眸色深深,一字一句。
“别相信她的话。”
突然,墨宫胤冷声开口,目光一利,直视着白染韵,将话挑明:“食人蛊根本就是无解,除非是杀了养着公蛊的人,而公蛊她就寄养在体内,只要她死了,残留在她们体内的母蛊也会死,白教主,我说得可对?”
众人大惊,白染韵也是变了脸色,眸光黯然,看着她,没说话。
墨宫胤见她一时沉默,心中一喜,朝南城熏一步步凑近,余光瞟了眼白染韵身后的那鼎丹炉,眸色闪烁着一抹复杂之色,可声音不停,继续道:“催动蛊的时间应该没有匕刺进肉里的时间快吧!否则你早就催动了,何必等到现在。”
说完话,她已经走到南城熏的身侧,斜眼睇了眼他,眸光一闪,直接开口道:“丹炉要爆炸了,快走。”
一边说一边迅速的一掌朝白染韵的胸前击去,另一只手却用力撞开南城熏,下一瞬有一股热气冲向她,后背火辣辣的刺痛,整个人被冲飞出去。不过还好,刚那一掌白染韵白白的受了,墨宫胤在冲飞出去的那一刹那亲眼看见她一口血喷出来,还被丹炉爆炸碎成的铁块飞来撞伤了面部,而那五名白衣蒙面女子也受到牵连,至于生死不知。
接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因为眼前黑茫茫一片,像硫酸的热气窜进眼睛里,好痛
身子软而无力,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似有什么东西不停朝鼻尖和嘴里蹿,难受得胸口一阵阵的痛,几乎要窒息了。
一切都生得太突然,大家都未反应过来,接着伴随着一声轰隆声的爆炸声在洞里响起,浓烈的蒸气在四处流窜。南城熏被墨宫胤猛力一撞,倒退几步,站稳脚步时,才反应过来那鼎丹炉因为承受不起蒸气膨胀终于爆炸了,他没受伤,当他意识到墨宫胤不在身边时,心猛然的慌乱起来,却什么也看不见。
“墨宫”他焦急的大喊,一张嘴,那股酸碱味和浓浓的药味,让他不停咳嗽起来。
而圣古娜与许晴几人已经在洞口了,倒没有受伤,只是洞里热气冲天,颜色千变万化,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一切。
(明儿是我的生日,又是一个人,你们陪我一起吧!从来孤独惯了,都没有人记得我的生日。去年的明天,是爸爸出院的日子,那个时候他还在,而如今他已经一个人孤零零躺在那冷冰冰的小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