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他对你可有没有上心?”
“上心是有,只是不多,苏公子心怀天下,对儿女私情并不热衷。”
白牡丹觉得,苏霁阳对自己,肯定是不同的,否则就不会连续三年,都为自己捧场。
秋花妈看着如花似玉的白牡丹,可以很骄傲的说,一般侯府的小姐,都是不如白牡丹的仪态和规矩。
自己可是严格按照,公府的规矩在教导白牡丹,她以前的教习嬷嬷,就是曾在公府,做过丫环的。
“乖女儿,等苏公子这次来后,你就要把握机会,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将他留下。万一你一举有孕,那苏公子肯定会安排你进府。哪怕做个贱妾,将来也是人上人!”
秋花妈的话,也是白牡丹心中所想,她羞涩的点点头,这次一定要留下苏公子,能否飞上枝头,就在此一举!
“那秋花妈,就请你为女儿探听消息,等苏公子到了,女儿马上下帖请他。”
两人商议完毕,秋花妈乐滋滋的走了,留下白牡丹还在床上遐想再三。
京城里的消息,很快在金陵传散开来,兴王世子和柳山君,都已经收到苏霁阳的消息,皆是震惊不已。
“兰儿,怕是你苦练的彩云追月舞,今年也难以出头了。”
柳山君怜惜的拥紧冰兰,抚摸着她的长发,幽幽的叹息道。
冰兰姑娘坐起来,丝毫不顾忌胸前真空,紧张的问道:“柳山,怎么回事?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兰儿,你知道吗?多情公子可不是寻常人,京城传来消息,他可是摄政王的长子,福州厉王爷。”
以前柳山君和苏霁阳,也曾秉烛夜谈,互相欣赏画技,他也曾心惊过苏霁阳的学识渊博,和仪态高贵。
如今看来,人家本就是天皇贵胄,皇室近亲。
冰兰愕然,半响后问道:“是那个摄政王?”
“嗯,就是当今辅政的摄政王!而且苏霁阳是长子,原名苏烈火,字霁阳。”
柳山君也有几分佩服,这苏霁阳作为摄政王的长子,还能不眷念温柔乡,吃得苦中苦。
在福州一战战中,慢慢从尸山血海中爬出,直到大败倭寇,成为沿海百姓敬仰的厉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今年的花魁,又是白牡丹?”
冰兰不甘心的咬着唇,恨恨的说道,几大花楼中,她最是不岔白牡丹。
“那倒不一定,据说苏霁阳,对杏花楼的武媚娘另眼相看,把推荐帖也给了杏花楼。今年时至今日也未曾出现,很难说他会支持谁?”
柳山君对武媚娘也好奇起来,以前只听闻说武媚娘又胖又丑,只是会做新曲,现在总觉得其中是否有内情?
“我也听过武媚娘做的曲,那首《未了情》缠绵悱恻,哀怨凄婉,的确是难得的佳作。”
在欢场的众花楼,很少有不知道《未了情》的,这曲子已经书写成谱,几乎所有的花楼,都人手一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