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飞飘然走到他们身边，对着凌玄说，“在下燕南飞，前来真武游览。”

凌玄一脸的不屑，也没有管张灵道拉着他的手，“你有游览便游览，偷听我们说话是什么意思？”

张灵道连忙说，“师弟！燕大侠是武林前辈，怎么会偷听我们说话？再说我们现在讲的，不也是他的故事吗？”

“哼！”凌玄依旧不肯你把干休，“你讲的是你的故事，他偷听是他的不对，不过是败露身形被我们发现罢了！”

“以燕大侠的武功，若是不主动出来，我们又怎么会发现得了？”张灵道连忙打圆场，这几次接触看来燕南飞这个人还是不错的，他也不想师弟和他起什么冲突。至于是否有真正的深刻含义在里面，那就见仁见智了。

“哼！罢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饶他这一回！”凌玄知道两人肯定要有话讲，挥手驱散了身边的弟子们，“行了行了，故事也听完了，该去做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他自己也朝屋内走去，“师兄，你们先聊着，我进去看看师姐药炼的怎么样了。”

张灵道回答，“好，你先去吧！”

燕南飞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对话，见张灵道注意力终于转了过来，这才说道，“小友，你师弟还真是可爱！”

张灵道回答：“哪里哪里，不过是小孩子心性，燕大侠见笑了。”

他环顾了下四周，“燕大侠，既然来了这长生楼，要不我陪你到处去看看？”

燕南飞也不推辞，“既然如此，有劳小友了。”

张灵道带着他缓缓的走上了上山的路，两人各自都有着心事，倒还真的不是来观景的，时间已临近午时，也就是下午三点左右，两人缓缓行走到长生楼前方。

“燕大侠，请问何为心剑？”张灵道问出了他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的问题，只不过今天的事情实在太多，一件接着一件，他根本没有时间问。

燕南飞想来也曾经被问过这个问题，答起来流利异常，“在下以为，用兵为剑者，剑之下品;剑意无形者，剑之上品;由心知剑者，方得剑之真意。”

“这不过是在下一家之言，天下剑派无数，自有奥妙之处，唯有人心如一。”

张灵道慨叹，“人心如剑，用剑如人，燕大侠对于剑之一道，早已臻至化境，晚辈深感佩服。”

燕南飞跟他理解如此深刻，亦是赞许的点头，“不错，剑为百兵之君子，自有其道理。真武寒湘子在江湖中素有剑中君子的美誉，在下亦是久仰大名，先前曾与他攀谈，更是受益匪浅！”

张灵道一惊，“原来燕大侠之前已经见过师叔？看来燕大侠已经去过律令阁了？”

“这是自然，”他看起来也是想到了之前攀谈的事情，神情有些莫名的怅然，“若少侠再见寒湘子，定要替在下问好！”

“一定！”张灵道郑重抱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