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晨寻思着应该去问谁。

“对了，314主编一定知道。”

齐晨眼睛一亮，直接拨通杨晨得电话。

“314主编，这么晚还打扰你，见谅。”

齐晨拨通电话。

“嗯？是文神啊，没事，我还没睡呢。有什么事嘛？”

杨晨拿着手机来到阳台接电话。他的妻儿已经睡着。

“主编大大，这么晚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我想问问，您应该和智狐是一个时代的吧。”

齐晨歉意的说。杨晨慵懒的声音他听得出来，肯定是从床上爬起来接他电话。这让他有点感动。

“你怎么会突然问智狐？我和他确实是一个时代的。”

杨晨语气中带着疑惑。他抬头看向夜空中的圆月，不知不觉，又是个月圆之夜。

他恍惚间，脑海中闪过十年前的中秋佳节的画面。

“那主编大大，能不能麻烦您给我讲讲他的事？”

“他的事？怎么……文神，你还记恨他当初对付你的【灭仙计划】？”

齐晨的声音把他从恍惚中拉了回来。

“主编大大，我哪有那么小气啊。我就是好奇。凭他的能力，为何要一直待在综横中文网呢？难道起点给不了他更好的条件嘛？”

齐晨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

“这个啊。哎~此时说来话长啊。这件事还涉及到智狐的一件隐私。”

杨晨欲言又止。

“我文抄公保证，此事只入我耳，不传第三人。”

齐晨语气严肃。

“罢了，其实也不算什么隐私。那个年代的人，几乎都知道原因。所以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一家公司有去挖过智狐，哪怕他的智慧已经是网文界第一了。在华夏，我知道的人里面，也就娱乐界的祁明的智谋能够和他不相上下。”

杨晨坐到阳台边的靠椅上。

“主编大大，你说的祁明可是一手培养天赋少年的祁先生？”

齐晨脸色微变，当初【偶像歌手】一事，他事后有专门调查过。随着他等级的不断提高，智慧越来越高。对过往许多迷糊的事，他越来越清晰。

他隐隐感觉，当初的整个【捧杀计划】应该是出自这个祁先生之手。要不是他有逆天的【记忆转换视频仪】，此时的他，肯定还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嗯。是他。我们今天不说他，还是说智狐吧。十年前，智狐刚大学毕业，他在大学时已经谈了一个女朋友，也就是他现在的妻子罗斯。”

杨晨没有注意到齐晨语气的不对劲。他脑海中此时陷入到十年前的回忆中。

“然后呢？”

齐晨也没在多提祁明。

“他一毕业，直接进入到综横集团。当时的综横中文网已经是网文界内前三的网站。可综横集团管理模式却是完全造搬国企的那套。”

杨晨感叹，他记得那时候的起点中文网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论坛。综横在他们眼中完全就是一座高山。

“国企那套靠工作年限，靠关系来提拔人的毒瘤模式？”

齐晨脸色古怪。他没想到综横管理层这么蠢。

“正是这样。因为这个模式，完全堵死了智狐的晋升渠道。他因此离职，进入刚刚成立没多久的【起点中文网】。”

“他曾经居然在起点待过？”齐晨错愕。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

“嗯，在起点工作半个月里。他的智慧已经开始显露。他连续的晋升，直接坐到奇幻分类主编的位置。”

杨晨眼神中露出追忆。他记得那段和司马止鹄共事的时光。